就是赵氏,不是她做下的还能有谁?” 徐婉宁一听这话,气得咬牙切齿的骂道:“这赵氏心肠毒辣,如今沦落到这地步了居然还死不悔改,真真儿的可恨!” 静姝蹙眉回道:“只可惜那恶犬不过是个畜生,倒是毫无对症。” 提起这茬周江宁亦是叹着气恨恨道:“可不是嘛,畜生也不能开口指认真凶,凭我周家再气,倒是也不能拿那贱人问罪了。” 静姝问道:“听闻周叔叔前阵子便因着赵氏的事被气病了,这阵子可好些了?” 周江宁摆手道:“可莫提了,自从得知这贱人又处心积虑的暗害我们姐弟俩,父亲的病反倒是更重了。” 徐婉宁道:“周叔叔本来就有老毛病,此去对抗匈奴难免劳心劳神,现下又被那赵氏这一番折腾,身子自然是吃不住了。” 周江宁附和着道:“是呢,这回父亲的身子是彻底不中用了,是真的再不能驰骋沙场了,恐怕要退下来了,哎!想我父亲这般顶天立地的人物,竟然娶了赵氏这般的蠢妇,这孟贵妃可真是造孽。” 说着,她又忍不住怨恨赵媛儿道:“这次便宜了那贱人,但这事我是记恨在心里了,早早晚晚我要让那贱人将欠我周家的一并还回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