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某些人好像还五音不全。” “我只是不喜欢上音乐课而已，你有什么可嘚瑟的，真的是……” 熊清清把盆放在外面后赶忙回到了便利店中，抚摸了一下不停惨叫的胃。 “记得，不要跟顾客说话，把你的店员服穿好，别让人看出破绽。”许令泽提醒。 “什么破绽？” “今天那女的说你没做过接种，她能看出你没有接种的关键，要么就是你开口说话了，要么就是你当时没穿好店员服。除了这两点，其他的规则都不沾边。” “照你这么说，难道其他人都是做过接种的？” 熊清清一边说拉上了店员服的拉链，朝着柜台走，心想又要开始一夜的哑巴生活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今晚会仔细观察每一个客人。”许令泽答。 “叮铃——” 熊清清看着第二夜入店的第一位客人，心里十分不爽。 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穿着一件艳红色的尼龙外套，涂着鲜艳的口红，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进了门。 “喂，小丫头，给我一包烟。” 熊清清拿起一张纸，快速写下了三个字。 「我饿了」 红衣男冷笑了一声，“饿了？那不有的是吃的吗？” 他指了指身后的货架子，熊清清也没惯着他，放下纸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听见了没？我让你给我拿包烟。” 红衣男直接靠在了柜台上，眼神狠厉，直直的盯着她看。 “要不你还是熊一下吧，跟他起冲突没什么必要……”许令泽说。 熊清清从柜台下拿出了一包烟递给了他，红衣男白了她一眼，快速打开了烟盒取出了一根，叼在嘴里点了上。 他猛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雾，拿起柜台上那位姐姐留下来的药瓶，又放了下。 “小丫头，贪得无厌不是什么好事。” 他白了一眼，转身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