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去,翅膀透出车窗,这时的履带车,有点像滑翔机。 回去的路,不能开得太快,需要注意树间距,别再给翅膀撞裂,能不能活,得等回木屋领找老王他闺女看看。 陈铭坐进驾驶位,履带车轰鸣着,往奔马领赶去。 身后,高耸入云的山脉,似乎隔开了两个世界,延绵山体的另一侧,电闪雷鸣,像一片禁空领域,而这一边的雨林,晴空万里,也听不到有丝毫雷鸣之音传来。 ... 陈铭开了一白天,傍晚的夕阳穿过林间缝隙照进车厢,后座上的海东青动了动眼皮,浑身散发灼热,伤口已经结了痂,不知是不是夕阳的原因,翅膀下的羽毛都漫了层红。 后座上,原本包裹在塑料篷布里的‘血娃娃’,漏出了血红的半截身子,少了一小半,被偷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