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挣开,显然是执意要进山。 陈铭怒从心头起,向后勐地一拽,女人站立不稳倒向怀里,跟着“啪”的一声,隔着裤子都能感到臀瓣上的疼,估计,又肿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带伤俏脸,实在不忍打脸,只能以这种方式,排解胸中翻涌的戾气。 沉落虞神色穆然,屈辱和疼痛并不能令她屈服,依旧执拗,女儿就是她的全部。 “我说过,今晚吃鱼!就一定吃鱼!” 陈铭这个时候心情不太好,没什么兴趣跟这个女人解释,仅是指了指身后的鱼篓,然后牵起沉落虞向门外走去。 门缝里,诺诺看着父亲拖拽着妈妈,终是鼓起勇气冲了出来,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哭个锤子!给老子憋回去。”陈铭虎着脸,有些头疼。 “诺诺...不哭...不要带走妈妈,好...不好。” 小丫头努力憋着眼泪,越是忍着越是掉的凶,难过的令人心碎,父亲每次拖走母亲都会令她感到不安。 沉落虞蹲下身,抱起女儿小声安慰着,陈铭也听不清说了啥,他怕在待下去压不住心底的情绪。 “等我,中午前我没带鱼回来,你再进山也不迟。” 说完,便独自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