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铁群岛的渔妇嫁给了铁王座,你有什么想法嘛。”拉姆斯瘫坐在椅子上,脚翘在桌子上有节奏着晃着。 用抹布擦拭着地板的席恩停住了动作,抬起头木讷着看着拉姆斯。 拉姆斯歪着头漏出虎牙期待着看着席恩。 席恩微张着嘴巴想要吐露点什么,但发现自己居然下意识的说不出声音,只能沮丧的低下了头。 拉姆斯把玩着手上的刀叉,“臭老,现在我们做个游戏,从现在开始我是臭老,你是席恩,直到我发出结束的命令。” 席恩抬起头看着一脸和蔼的拉姆斯,他已经分不清这是拉姆斯第几次玩这种游戏,每次自己做出自己意识中正确的选择时,他总是用生理承受的极限剥夺走这种认知,久而久之留下的只有无尽的认同和盲从。 水珠从席恩手上的抹布上肆意的滴撒着,席恩颤抖着腮帮子低头“嗯”声道。 他不清楚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席恩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他的梦魔,每当席恩这个名字从拉姆斯口中说出,或者从自己口中说出,自己身上总会少点东西,或者留下一些刻骨铭心的东西。 但他从来不会拒绝,拉姆斯的言语对他来说只有永恒的应允和下意识的执行,他甚至脑子都不用思索,手里已经开始行动了。 拉姆斯凑了上来握住席恩触电般不停打颤的手,“你是席恩!铁群岛合法的继承者,英勇的席恩会推翻庸腐的巴隆大王的统治,带着他的朋友“臭老”。” 席恩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着殷切的拉姆斯,这个笑容他太熟悉了,席恩下意识的摇着头顺势跪在地上低声抽泣着求饶。 拉姆斯看着地上的席恩冷着脸,然后把水桶踹在了爬在地上的席恩身上。 冰冷的污水浸染着席恩的衣物,席恩只能把头埋的更低,自己猜的真的没错,他就是想折磨自己。 “告诉我你是谁!”拉姆斯看着满身恶臭的席恩,拖地的水桶把席恩长期没清洗的体味带了出来。 “臭老!”席恩斩钉截铁的答道。 拉姆斯捏着鼻子,我在问你一次,“你是谁?” “臭老!”席恩大声的更简洁的回答着,以往到这个环节,接下来就是拉姆斯畅快的笑意和自己的脱困,席恩内心窃喜着。 拉姆斯丧气着看着这个牲畜,“现在我说一句,你重复这一句,臭老。” “我~是~席~恩。”拉姆斯声情并茂拖着尾音讲着。 “我~”席恩重新思索着,如果是任何一个名词席恩都会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譬如猪、牲畜、狗但席恩对他来说是一种难以启齿的痛,每天听到这个名词,席恩身上就说不出来的空缺和无助,往日的那些折磨又通通涌入脑海。 听着拉姆斯声音渐近的皮靴,席恩缓缓的说道,“席恩。” “大声点!”拉姆斯鼓励着。 “我是席恩。”席恩自我怀疑的说着。 “再说一遍,记住大声点越大越好。”拉姆斯宛如一个期待婴儿叫爸爸的父亲一样满脸期待着。 “我是席恩!”席恩在拉姆斯的命令下响亮着喊着,他不明白接下来拉姆斯又要玩什么花样,是自己叫的越大声,等会选的刀子就会越大,还是自己等会被他摆弄的时候如果超过了现在的叫声,会被割下更多的部位,每每想到这些,席恩的脑袋上就要填些许华发。 拉姆斯扶起了一脸憔悴,头顶上已经有大把花白的席恩,“好极了,席恩,这才有拿下铁群岛的气概,臭老是你最好的朋友,将来想必你也会把派克城送给他。” 拉姆斯拍着湿漉漉的席恩的肩膀,“现在先把你朋友的地拖干净了,席恩看看你搞的满地都是,等拖完了地,我们就需要准备一些马匹和去我们的派克城看看。” “去干活吧!勇敢的席恩。”拉姆斯打发着席恩。 这是一个满脸猴痘,门牙塌陷的侍卫走了进来,“大人,狼林中出现了许多野人,看穿着样子不像是狼林中的本地氏族。” “许多,有多少?”拉姆斯问道。 “有数百人,还不只一个队伍,这几天已经发现好几队,他们甚至和包括森林氏族的多个氏族已经发生了大规模的冲突,狼林中的驻扎地中有好多尸骸。”侍卫报告着。 拉姆斯拿手里的刀有节奏的戳击着桌面,伴随着席恩的拧抹布的水声构成着一副和谐的画卷。 “野人!”良久后拉姆斯差异着开口道。 长城应该不会失守,如果失守的话至少不会是野人小队,而是浩浩荡荡的野人群,貌似百人的队伍自己凭借恐怖堡经营的数千人完全能吃的下,又能扩充兵源。 拉姆斯打量着挂在墙上,绘画在少女背部皮肤的北境地图。 野人绕过了长城只能走水路,几百人的部队,野人并不是孤舟或者偷渡长城的边缘山脉,他们手里有船,拉姆斯在内心肯定着,有了船自己还省去了抢夺白港,或者栾河城附近海域的船只就能到达铁群岛。 阿莎已经嫁给了兰尼斯特,自己带着臭老返回铁群岛,然后让臭老把刀送进自己父亲巴隆的胸膛,铁群岛就是自己的了,拉姆斯撅着嘴角憧憬着未来。 “找点机灵的人用马匹摸清楚野人的位置,让其余士兵们做好准备。”拉姆斯朝着身后的侍卫吩咐着。 拉姆斯又瞄上了清理干净正准备提着水桶出去的席恩。 “等一下,我的朋友。”拉姆斯招呼着席恩。 “去把米兰达找来。”拉姆斯朝着侍女吩咐着。 一会儿,恐怖堡狗舍管家的女儿,拉姆斯的情人米兰达走了进来,席恩把头埋低,侧着眼睛不敢看米兰达一眼,上次自己看到一丝不挂的米兰达的时候,出于动物的本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