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手上的木头放下。”拿着狗头权杖的哈玛打断了正在搬木材的野人。 几个野人扛着木材杵在了原地,看着这个女首领。 这时为首的野人走了上来,“我们马上就能度过海豹湾去往北境,这些木材留着将来也用不着,不如拿来当柴火。” 哈玛拄着权杖走了几步,权杖上插着血液还未干涸的狗脑袋。 哈玛打量着这几个来自骸骨部落的野人,“叮当衫在哪?是他让你们来的。” “是曼斯·雷德让我们来取木材的。”为首身上挂满动物肋排为装饰的野人开口道。 “曼斯·雷德?我和叮当衫打了多少年的战,塞外之王有没有告诉你,只有我的权杖上喜欢挂着狗头,我的部落其他人都喜欢挂着骸骨部落的人头。” “最后在说一次,放下我的木材,不然等会我就点了你们骸骨部落的寨子给自由民们取暖。”哈玛拿权杖敲击着地面做出最后的警告。 周围和哈玛一个部落的野人听到这边的动静也都聚拢了过来,其中包括曼斯·雷德妻子的妹妹瓦迩。 “放下木材,跟我去。”塞外之王的小姨子开口道。 几个野人随即悻悻的放下了木材,骸骨部落的几个掠袭者本来是听从曼斯·雷德的命令拆除已经渡河去北境部落的寨子用来御寒,结果顺势想要搞一下常年和骸骨部落有摩擦的的部落,结果正好被哈玛给撞见。 “他们的村落里就有大把的木材,为什么要来拿我们!”哈玛大声叫喊着,并不想息事宁人。 随着哈玛强硬态度,周围的野人也围了上来,想要把这几个偷木材的贼人留在这个地方。 “都跟我走吧!去找自由民的首领,他会给你们一个合适的结果。”瓦迩准备将部落调和的活甩给自己的姐夫,毕竟他擅长此道。 “下一批船马上就会到,哈玛你可以率领你的部落不用抽签,优先选择一条船去北境。”听到事情原委的曼斯·雷德做着调停。 “你们的拆除工作先从瑟恩人和夜行部做起,他们已经有大把的族人进入北境了。”曼斯·雷德向着几个骸骨部落的人说着。 “船回来了!”一个年轻的矛妇跑进曼斯·雷德的帐篷里说道。 曼斯·雷德一脸得意扫了哈玛一眼,“希望到时候你可以在北境拿着足够的浆果和羊腿招待我,走吧!船到了,去通知你的族人,是时候大干一场了!”曼斯·雷德洋溢着笑容率先打开了帐篷走了出来。 艰难屯熙熙攘攘的野人等待着静候着船只的靠岸,哈玛在海岸边挑选着部落的战士和矛妇。 “一、二、三……”哈玛数着自己部落整装待发的战士。 这是又一个数数的声音传来,“两个、四个、九个……”哈玛一脸不悦的转过身去,想看看哪个不开眼的打乱自己。 哈玛顺着声音来源望去,见岸边野人都默契的望着海面,顺着目光的源头,哈玛看到船上不断有人跳进冰冷的海水中然后游来岸边。 岸上的野人根据海里人的装饰认得了这些选择游回来的全是野人。 “把他们捞上来!”曼斯·雷德吩咐着。 一会儿,艰难屯的岸边又挤满了接近一百个左右打着寒碜的野人。 岸上的人将为首的几个带到了曼斯·雷德的面前。 曼斯·雷德看着眼前这几个自己前些天刚送走的人满脑的不解。 “你们怎么回来了,有军队封锁了海豹湾还是北境的人组织了在登陆的几个地点埋伏。”曼斯·雷德开口问道。 “海豹湾上有巨龙,托蒙德没说谎,他挟持了我们,然后放我们回来让带个话。” 曼斯·雷德扫视着几个刚从海里捞出来的野人开口道:“什么话?” “要么投降去风暴地,要么一辈子别想从塞外出来,还有抢走他的船要付出点利息。” “他们用多少人劫走了船?曼斯·雷德问道。 “一个人。” “一个人你们选择了弃船!”曼斯·雷德大喊着。 “他有巨龙,还会魔法!刚碰面就莫名其妙死了十来个战士。” “把欧瑞尔叫来,让他侦查一下船上的情况,去换身干的衣服,准备把船夺回来。”曼斯·雷德大声吩咐着。几个身上已经冻了些许冰碴的野人互相扫寻着彼此。 “我们已经在海面上饿了一天多,需要休息和食物,夺船的事~~” 曼斯·雷德看着几个不成器的野人,重重的哼了一声,“哈玛让你的人坐着木筏去把船夺回来,然后直接去北境。” 异形人欧瑞尔举着白内障的眼睛望向天空,自己附身的老鹰开始朝着离海岸不远的船上方飞掠着。 “是龙石岛的人,确实只有他一个人,上次我们在潮头岛的时候见过龙就和马一样大,熟练一点的射手应该可以射杀它。”欧瑞尔向着野人之王做着汇报。 欧瑞尔作为参加过第一批异地搬迁的野人,确实在潮头岛过了好多天滋润日子,甚至在返回艰难屯后他还把在潮头岛学会的赌博技术带回了艰难屯,为此赢了不是肉食和财物,本来他以为可以顺利的返回潮头岛,甚至去潮头岛居民所说的君临等地看看,托蒙德和瑟恩人的冲突欧瑞尔也是比较偏向托蒙德,托蒙德靠着肉食笼络野人部落时,他也得了不是好处,托蒙德前脚赠送的粮食肉类,他后脚就能用赌博赢一半回来,但塞外之王站着了瑟恩人这边,欧瑞尔也只能保持沉默。 欧瑞尔想不通同样都是从潮头岛返回艰难屯,托蒙德从哪里来的那么多物资,但这些无关紧要,反正艰难屯最富有毫无疑问是自己,现在自己可以凭借肉食迈进任何一个年轻矛妇的帐篷内,避免一顿揍,如果矛妇有揍的倾向,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