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找到了正在偏室闲坐休息的泰温。 “您要宣判你儿子什么?死刑嘛!您应该立刻停止这种闹剧。”詹姆说道。 “我在审判什么,我只是维持正义,提利昂毒死了太后的丈夫,况且结果尚未可知。”泰温用手分食着桌上的糕点。 “你在谋杀我的亲弟弟!我的父亲。”詹姆愤怒着说着。 “不,谋杀他的是提利尔,并不是我,我只是在履行御前首相,兰尼斯特家的责任,等城外的军队进来撕碎兰尼斯特就太晚了。” “您曾说过家族就是传承,用姓氏镌刻一副千年的金狮,牺牲了提利昂换取其他兰尼斯特的苟活,兰尼斯特的传承怎么办,狮家只有两个男孩,我是一个御林铁卫,不能娶妻生子,谁来享受胜利的果实,凯冯叔叔的儿子?蓝塞尔·兰尼斯特又或者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远房表兄弟。” “宽恕了提利昂,就算兰尼斯特走的出红堡,走不出君临,更别说传承。”泰温听着詹姆的劝阻回道。 “您是他的父亲,他也是我唯一的弟弟,我希望您能尽力保全他的性命。作为条件,如果您肯给提利昂一条生路,我会违背誓言,脱下白袍返回凯岩城继承爵位。”詹姆面露难堪的求情着。 “你的条件很不错,如果提利昂认罪可以披上黑袍去长城做个守夜人,但还要提利尔点头,毕竟其中一个主审官刚刚失去自己的长子。” 一个时辰转眼流逝,所有人员回到了大厅中。 詹姆提前走进来向提利昂呈说着,不管如何先认罪然后请求发配长城保住性命再说,叮嘱提利昂不要忤逆,或者说错话。 这时提利昂包养的雪尹走了上来,向大众呈说自己和提利昂的关系,构陷着提利昂因为金龙不足设计诱骗维拉斯拿出金龙。 为了让事情的可信度看上去高一点,雪尹和泰温一唱一和以被迫的视角向听审的观众们绘声绘色的描绘着和提利昂的床上交流,模拟提利昂的语气展现着提利昂的床上雄风。最后说出了提利昂答应拿吃回扣的钱去潘托斯给自己买个大庄园。 奥柏伦还饶有兴致的不断打断雪尹咨询着细节。 听审们嘲笑躁动嘈杂的声音裹挟着提利昂,雪尹口中的“我的雄狮”这种床上私密言语刺激着提利昂的神经,痛苦的回忆涌上脑海。 他以为自己遇上的两份爱情,都被父亲的傲慢与偏见,口中所谓的家族和责任撕碎。 泰莎麻木红肿的眼无神的望着提利昂,她的口中发不出任何声响,眼角再挤不出一滴泪痕,脸上却泪痕密布,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衣物,听审群众的声音宛如当日兰尼斯特家的仆役和士兵的声音。 最后只是一句妓女和玩笑打发了提利昂。 雪尹还是孜孜不倦的讲述着,望着这个和自己亲密无间的女人肆无忌惮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讲述着,提利昂明白了泰莎当日被那么多男人轮,羞愤感让提利昂的胸腔如同被锤击一般,自己一个屈指可数的贵族况且如此,当初泰莎的无助感该有多强烈。 “够了!别说了。”提利昂朝着雪尹大喊着。 提利昂吞咽着咽喉中的口水。 “我要招供。”提利昂低着头澹澹的说道。 高台上的泰温挥手示意着,提利昂支起身来,身后的贵族和平民还是满脸笑容的议论中。 提利昂转过身:“我最大的罪就是打赢了黑水河一战,拯救了你们一文不值的贱命,我真该放史坦尼斯进城,让史坦尼斯的军队奸淫你们母亲!妻子!女儿!到时候我希望你们也能向今天一样饶有兴致的享受,说于旁人欢笑。”咬牙切齿的说着。 “提利昂,你要招供什么?”泰温大声打断跑题了的提利昂。 提利昂转过身,通红的眼睛盯着泰温。 “对,我有罪,你今天的所做所为不就是为了这句!”提利昂抽泣的说着。 “这么说,你承认你毒杀了维拉斯?”泰温回道。 “不,那件是我没做过,但我犯了更严重的罪。”提利收拾着情绪,硬挤出一抹不屑说道。 “我的罪生来就是侏儒!” “不,这不是一场对侏儒的审判。” “不,这就是!”提利昂抢答着。 “我的一生就是一场对侏儒的审判,家族用谎言编制着牢笼,世人以身形送我异样眼光,兰尼斯特尤为甚者。兰尼斯特赐我责任和刀疤,却从未给我亲情与庇护,我发誓如果有同样的机会,我会毒杀所有哄笑和落井下石者,更会毒杀害死我妻子的凶手。”提利昂怒视着高坐着的泰温。 见提利昂震怒,奥柏伦收起了一抹笑意。 提利昂转身环视着周围所有人,“我绝不会为了莫须有的罪名而送命!” “在这里我得不到正义,我只能求助天上诸神。” 詹姆又震惊又担忧着望着提利昂。 “我要求比武审判。”提利昂如释重负一般的说出了这句。 泰温高声呼唤着御前铁卫的名字,让把提利昂押了下去。 格林打量着一米九多的泰温,气场在三十米开外就能感觉到,生出个一米三左右的提利昂确实离谱。 按照剧情的发展,接下来奥柏伦和魔山两个单挑,都要嘎自己还能白嫖个砍倒符文,君临还是要多待几天,等比武审判的开始。 “对于今天的庭审你们有什么看法。”奥莲娜向着一桌子的提利尔以及格林问道。 “兰尼斯特表演了一出闹剧,谁会在乎提利昂一个侏儒床上的花活。”洛拉斯发着牢骚,自己刚来的几天天天要在教堂伴随着大哥的尸体,这种时间居然不能去妓院找几个男宠快活,要去红堡听一个妓女讲述提利昂的床上言论。 “提利昂应该不是凶手,所有的证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