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领的来信,贝里席就在螃蟹湾的烛穴城,抓住了贝里席就有了控制谷地的可能,我们离烛穴城只有百余里的路程。”洋葱骑士向史坦尼斯建议着。 “谁的来信,消息是否可靠?”史坦尼斯问道。 “署名来自暮谷城,来克家族之前在黑水河之战中与我们并肩作战他在信中详细报告了烛穴城的状况,和一些贝里席所属的厄索斯佣兵具体下营的位置,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用贝里席要挟来莎,谷地之前就有半数的领主希望和西境开战,有了贝里席,我们就可以拥有的谷地的骑兵,是个不错的机会值得一试。” 史坦尼斯听到洋葱骑士的鼓动后,将目光投向了红袍女。 梅丽珊卓见状开口道:“之前的河间战役之后,我曾劝说史塔克夫人出面劝说谷地和陛下的联姻,不过史塔克夫人拒绝了,她告诉我贝里席是更不错的选择。” 史坦尼斯见自己的左膀右臂第一次意见统一,但自己却不由的筹措不安担心起来,贝里席自己之前在君临共事。处世圆滑,又攻于心计一个不会被人算计,这可能是一个陷阱,目标可能是自己,或者谷地已经投靠了铁王座,想要引诱自己出兵,然后围歼自己用来给铁王座表忠心。 戴佛斯见史坦尼斯脸上写满空洞和犹豫,转头看向梅丽珊卓,用眼神示意红袍女进行劝说。 梅丽珊卓从座位上起身,挽过史坦尼斯的手臂,将脑袋贴在史坦尼斯的臂膀上,“我会从火中看到启示,光之王会告诉我们到底是陷阱还是生路!” 史坦尼斯三人向往常一样围着火焰坐了过来。 贝里席在城中看着手里的书信,海鸥镇的确切回信,确实是魔山劫掠的,并且他还在顺着海边劫掠其他的村落。一但让谷地的领主知道,自己作为君临的使臣拉拢谷地投效,君临的部队却在袭扰谷地的领地,自己肯定会被排出谷地的决议会议上,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在鹰巢城有来莎的庇护,在外面暂时只能靠自己和几个佣兵团了。 贝里席有点吃不准魔山的行为是出于本性还是泰温的命令,难道泰温已经彻底放弃谷地效忠,选择杀鸡取卵,甚至不惜把谷地推到北境或者史坦尼斯的怀中。但谷地又是自己的全部依仗,贝里席开始在心里考虑另投明主的可能。 北境、史坦尼斯、多恩、龙石岛和高庭、甚至是和自己经常打交道的布拉佛斯。 君临首相塔中。 “没必要在留在君临城了,不管你是选择返回继承凯岩城,或者去河间前线帮你叔叔作战都可以。”泰温向儿子詹姆说道。 “我需要留在君临保护国王。”詹姆说着。 “保护,你的国王有大把的侍卫,甚至他最近还又多了一个新继父,詹姆我已经听腻了关于我子嗣的丑闻,现在用一场婚姻结束了流言蜚语,我不希望人们总是在茶余饭后又谈起这些。” “一个瘸子?如果人们真的有那么闲去嚼舌头,我很乐意把它们割下来,让这些闲人把更多的功夫用在不利用舌头吃饭上。” “你口中的瘸子能换来足够的粮食,甚至还能让高庭有一半狮家的血脉这就够了。” “河间的战局有叔叔督理就行了,并不差我一个武夫,兰尼斯特更大的威胁在龙石岛,他们离君临只隔着一个水湾,况且还在你做出那种事之后,要更加警觉。”詹姆说着。 “哪种事?”泰温疑惑着。 詹姆看着一脸迷惑的泰温,要不是你让我去做的,看着他的脸詹姆还真就信了。 “在风暴地烧杀抢掠。”詹姆澹澹的说着。 “不,这种传闻我已经听说了,风暴地造此劫难,不过那时候我在君临为我的女儿举行婚礼,况且君临并没有兵力布置前往风暴地,另外风暴地一直在为铁王座效力,尽管他们被割据给了龙石岛,但依旧有大把的风暴地贵族在君临效忠。” “你没必要说谎,是你派我去风暴从佣兵团首领的手中取回了黄金。” “你的黄金来自西境,只不过在佣兵手上保管着,另外现在劫掠风暴地的主使正在谷地,我的孩子,世人皆知西境盛产黄金,虽然你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君临,但每个维斯特洛大陆的人都知道兰尼斯特家有的是钱,最不缺的是黄金。” 詹姆盯着波澜不惊的泰温,泰温深邃的眼睛中没有一丝涟漪,詹姆想起当天婚礼上的情景,自己从风暴地的血腥中拿来的黄金,风暴地的领主们还在为本该就属于自己的黄金,浸染着他们族人的血为敌人振臂高呼,宣誓效忠。 “如果龙石岛和高庭知道是兰尼斯特的作为怎么办。”詹姆疑问着。 “君临并没有合适的动机,风暴地失去的恰恰是西境最不缺的,另外也是为了给龙石岛找一个配的上的敌人,谷地就是不错的选择。这次吞并河间、北境不能再被龙打扰,等解决了北境和史坦尼斯,狮家才有时间重新审视和龙家的关系,狮家征战的这段时间里,我希望龙家不要毫无损失的发展着,在狭海上肆无忌惮的掠夺着财富,这样对兰尼斯特太吃亏了。” “世界上没有秘密可言,父亲。”詹姆坦然的说着。 “是,成功者公布失败者的秘密,成功者将秘密带入坟墓,两者从本质上,失败者的种种化作风在风中传递,成功者的种种化作黄土在地下沉沦,这些都对当事人毫无意义。” “就如同刚才你想要把嚼舌根的人的舌头割掉一样,现在你该想想是把兰尼斯特种种带到棺材,还是想要在人们的舌头上又多一件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