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就已经闻到了她嘴里的臭味，所以才扔她砂土的吗？ 周围的人群轰然，看向祁雨龄。 孙夫人和钱卓英立刻也看了过来。 祁雨龄被看的脸色涨红，恨不得撕了谢瑶的嘴！ “简直一派胡言！我怎么可能有口臭之症！”她极力反驳。 谢瑶则很认真，“是真是假，大家去靖王妃口中闻一下便知。” 祁雨龄的脸顿时就黑了！ 来她嘴里闻？ 钱卓英立刻就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孙夫人此时也赶了过来，连忙阻止，“卓英，不得无礼。” “外祖母，我是来帮靖王妃证明她嘴里没有口臭的。”钱卓英回头说了一句，就要把脸凑到祁雨龄附近。 祁雨龄立刻闭嘴，见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心中更是将谢瑶恨到了极致。 谢瑶简直可恨！ 谢瑶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 连她自己为了确定这一点，都花费了一些时间。 难道，谢瑶买通了她身边的丫鬟？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这一种可能。 “寒王妃，你说谎！”钱卓英飞快在祁雨龄的面前闻了一下，快到连呼吸都来不及，就得出了答案，“靖王妃根本没有口臭，是你故意冤枉她！” 谢瑶冷笑，“钱小姐现在还有时间去管别人？你自己已经自顾不暇了！” “你胡说八道！我有什么好自顾不暇的！分明是……”钱卓英还要再说。 谢瑶冷哼一声，强势打断，“你应该已经及笄了吧，但是你初潮不畅，导致你的月信来来走走，极不正常！甚至已经影响到你的心绪！” 钱卓英到嘴边的话，瞬间僵住，整个人像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