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坐在床上,身后靠着一个大蒲垫,手中拿着之前谢瑶留下的药,微微有些失神。 接连几日按时按量的服药,让他的身体竟比之前强了许多,连咳出的血都少了,面色也只是有些苍白,不再白的骇人了。 伺候服药的丫鬟就站在一旁,手中端着水,就那么候着。 南宫燕刚好走了进来,刚要开口,见楚夜竟是有些失神,又将话咽了回去。 来到床边示意丫鬟退下,由她来给楚夜服药。 丫鬟立刻将水递过来,躬身退了出去。 南宫燕接过水,眉头皱了皱,水竟然已经凉了。 再看楚夜,目光仍旧落在那些本该服下去的药上,与她进来之前一样失神。 连她走到床边都不曾发觉。 蓦的,她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白,看向楚夜的目光几经调整,才尽量用平日的语气开口道:“该服药了。” 楚夜回神,嘴角似乎动了动,张开嘴将药放了进去。 南宫燕刚要将水送过去,感受到手心的凉意,连忙转身,“等一下,水凉了,我去倒些热的来。” 装有热水的水壶就在身旁,下一刻她便将热水倒好,递给楚夜。 楚夜接过水,一饮而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不觉得苦吗?”南宫燕见状问了一句。 之前从谢瑶手中接过药时,手心曾留有这些药的粉末,尝过之后是极苦的。 刚刚转身倒水的功夫很短,但足够药的苦味在口中散开,楚夜竟丝毫不觉得苦? “尚可。”楚夜的回答很简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宫燕眸光顿了顿,想起刚刚楚夜的失神,主动提及谢瑶,“寒王妃给的药,药效果然极佳,不过几日的功夫,你的病情就有了明显的好转。” 楚夜这才将目光看向南宫燕,笑了笑,看似随意的开口,“可研究出此药的成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