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叫骂。
“我家匀庭为了你,额头骨都没了一块,你竟然还找人去害他。匀庭是做错事,但他只是因为喜爱你,才会一时走了歪路。你一边说着不起诉,一边却想要他的命!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封家最近发生太多事情,这个老人是身心疲倦,连最基本的风骨都维持不住了。
像个乡野泼妇,整条走廊都是她的声音。
面对长辈,晏承之愿意给予最基本的尊重。
他忍耐地说:“老夫人,封匀庭做过什么事,我和明月都已经不再跟他计较。你但凡为他着想,就不应该在这里吵。”
“怎么,你在威胁我?”老太太怒目圆睁,“你们要是觉得匀庭有错,大可直接起诉。可是你们叫人来拔他的氧气管,那是不想给他半点活路啊……”
封老太太越骂越离谱,陆明月在里面实在忍不住,大步走出来。
她问:“是谁要拔封匀庭的氧气管?”
见陆明月终于肯出来,封老太太才停下骂声,抬了抬手。
一个老人被押着来到陆明月面前。
封老太太怒道:“看清楚了,这个是不是你陆家的人!”
那老人一直低着头,根本不敢抬起头来见人。
陆明月和晏承之脸色微变。
“康伯?!!”
封老太太在一旁怒声道,“小晏总,我刚才只是离开病房一小会,这个老头就鬼鬼祟祟地进来,把匀庭的氧气管摘掉了。”
“要不是有护士刚好进去,匀庭现在已经被他害死了!”
“陆明月,你最好给我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