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便是昼狂施展的土之法则奥义?是了,昼狂对这土之法则奥义控制尚不是十分完善,亦有破绽可寻。只是以自己现在的境界根本察觉不到破绽罢了,没想到建木幼苗竟然能察觉得到。”李长青心头一喜。 原本李长青被困在这黄色的光圈之内,如同一只被困在密室中的困兽,根本找不到出路。 可现在,在建木幼苗的帮助之下,却是发现这密室实际上是有出口的。 若是强行闯出去,以他的实力,哪怕是力竭而亡,也不可得,可走正确的道路从出口出去,却是不费吹灰之力。 只见与李长青合而为一的剑胎只是微微一晃,几个古怪的扭动,便从那土黄色的光晕中闪出,直奔昼狂而来。 剑胎电闪而来,昼狂脸上大为吃惊,放弃了对土黄色波纹的控制,伸掌向前一拍,蛟吟阵阵,五色蛟头棍迎面将李长青一棍击退。 “怎么可能!”吃惊之下,土黄色的波纹溃散,昼狂一棍击退了李长青却是并没有再进行攻击,看着李长青的眼神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天剑老弟,你这是怎么办到的。”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甚至我都不知道你那土之法则奥义到底是怎么回事,受力点是哪里!只是一通左冲右突,也不清楚怎么就突出来了,也许狂兄这土之法则奥义本身便不完善吧,否则凭我的实力,怎么可能挣脱得开。”李长青一脸茫然地摇头道。 同时心中暗自一惊,方才只顾着找昼狂这土之法则奥义的破绽,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层面。 他自然知道方才是如何看出这土之法则奥义的破绽的,并不是自己的本事,而是借助建木幼苗的能力。 只是建木幼苗的事,李长青自是不会跟昼狂说。 “这倒也是,这土之法则奥义现今我也只是一知半解。”昼狂挠了挠脑袋,却是没有了跟李长青继续打斗下去的兴趣。 他倒是没有怀疑李长青的话,这土之法则奥义,乃是他修炼到了半步金仙之后一次极为偶然的机会领悟到的,非同小可,却也玄奥异常。 连他的境界都不甚清楚,陆襄,空明家主这样的半步金仙落入其中也难以脱身,更何况李长青这个才渡劫期的家伙。 “对了,天剑老弟,你那些酒还不错,还有多少存货?”昼狂将方才惊诧的事甩到一边,搓着双手看李长青的眼神满是期待。 “这种酒酿制可是不易,存货也是不多的,不过日后左右我是在禁狱之中,总归有狂兄一份便是。”这烈侯酒花销的仙晶可是不少,那灵酒曲制作更是珍贵繁复,便是李长青,也不会大方到昼狂要多少便给多少。 物以稀为贵,若是无休止的供应,昼狂也会觉得衡松平常了。 “这,我在这禁狱中怕是呆不了多久了,慢则三五月,快则三五天便会有人过来接管这禁狱。”昼狂摇头道。 “怎么会如此之快,当初与狂兄约定的不是至少三五年吗?狂兄若是离去,我那旧友怎么办?”李长青颇为意外的道。 “若是来的人不买我的帐,老朽可是两眼一摸黑,狂兄你可得帮我。要不你给接管的修士打一下招呼,或者是给另外那管禁狱要犯进出的大佬说一声,哪怕出些代价也可。” “倒不用那般麻烦,我执掌这禁狱多年,些许特权还有的,其实我手上有一个豁免的名额,左右用不着,给你便是。当然,好处可是不白拿,有多少灵洒,都给我拿来,还有那醉仙酒,虽然没方才那烈猴酒够劲,不过没酒的时候,打打牙祭也不错。”昼狂道。 李长青顿时听得一阵无语,昼狂这家伙当初言之凿凿的说管这禁狱要犯进出的权利在另外一修士之手,自己在这禁狱之中陪昼狂斗法两年有余,谁曾想情况竟然是这般。 “天剑老弟,你可别怨老哥我,刚认识的时候,你我也没那种交情不是。”昼狂嘿嘿一笑道。 “倒也没什么,只是没想到狂兄看似大老粗一个,实际上心里的名堂倒也不少,不过我在这禁狱呆了这么久,跟另外一个冥界魔修尚有些交易,其条件便是将他从禁狱中弄出去,狂兄能否另外再想想办法?”李长青如实地道。 他与那魔修奎霖之间的交易,原本是没问题的,只是若这禁狱换了主人,他想要再轻易进出此地自然便不现实了。若是期间那魔修的情况出现变化,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一具渡劫级魔傀。 “这事我可管不着,我这里只有一个豁免的名额,不过我倒是可以将管理此地禁狱进出的修士介绍给你,能不能把那魔修捞出来就看你的本事了。当然,你本身作为炼丹宗师,只要拿出的好处足够,总归还是有希望的。”昼狂讶异地看了一眼李长青。 “作为一个炼丹宗师,本身实力也是高绝,只要保持下去,日后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