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仿佛在宣誓主权。 她踏步走进来,气场强大到了不可思议! “这是……”不知道谁先开了口,看着宋云溪的眼里有过浓浓的惊艳。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 因为宋国青显得特别激动,他颤抖着喊道:“云溪?你还活着……” 这话落下,其余人都倒吸了口气。 “宋云溪?这就是你的女儿宋云溪?” “不是说,宋云溪已经出车祸死了吗?” “而且这气质……看着跟当年刚回来的时候,根本就是两个人吧!” …… 现场一阵嘈杂。 谁也没想到,宋云溪会突然出现。 尤其是宋月欢。 她整个人已经呆住了。 她竟然还活着…… 宋云溪缓步走进来,微笑道:“是啊,我还活着,你很失望吧?” 这话,刺激得宋国青脸皮子都是一抖。 他的面色惨白,满脸受伤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云溪,你没事自然是最好了……” “是吗,”宋云溪慢悠悠走到了宋月欢的面前,若有所指地看了宋月欢面前的合约一眼,轻笑着道:“可是看起来,我的身后事你们都已经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呢,就好像……你们早就笃定我一定会凉透了一样。” 宋国青突然觉得哑口无言。 宋月欢惨白着脸,她起身来,勉强笑道:“云溪,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你知道我们大家都有多担心你吗……” “不知道呢,”宋云溪真诚发问,“有多担心呢?” 宋月欢被问得话语一滞,被她明亮的双眼看得心里发虚。 “怎么不说话呢?”宋云溪揶揄道:“让我听听,你是怎么担心的。” “云溪,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咄咄逼人呢,”宋国青不满道:“你出事了,大家都很难过,尤其是欢欢,她因为你哭得都快不行了,她是真心对你的,却只能得到你这样的对待吗?” 宋云溪笑了,道:“那既然那么难过,为什么第一反应不是考虑找到我的尸首,而是在这将本是属于我的财产侵占下来呢?这么迫不及待,难道是怕我死而复生吗?” 宋国青被怼得面色发白,“那是因为……” “因为,那场车祸根本就是你们谋划的,对不对?” 宋云溪紧盯着宋国青,虽是笑着的,可眼中全是冷漠,“因为你想要给你的宝贝女儿铺路,所以在跟我讨要这股份无果之后,才想出这一出好戏,来顺理成章地让宋月欢得到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是吗?” 字字铿锵。 董事高层们都听在耳里,惊疑不定。 原来宋国青竟然已经跟宋云溪讨要过了? 看样子宋云溪是没有同意,那么今天的这一场车祸…… 细思极恐! 每个字都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宋国青脸皮都在发颤,“你怎么能这么想……” “那你要我怎么想?”宋云溪轻笑着反问,“我生死未卜,你们已经在侵占我的东西,难道还要我感谢你在觊觎我的财产,没让这一份财产流离失所吗?嗯?” 强势的气场逼压过来,宋月欢的腿都软了。 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心脏里跳出来了。 宋云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势了? 她甚至于难以跟她对视! 宋云溪唇边掠过讥讽,随即看向了现场的所有人。 现场的董事,有当年跟着老董事长打江山的老人,也有近些年拓展江山后,一路拼过来的新高层。 她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承认自己。 但现在最首要的,是要让他们知道她的重要性。 宋云溪大摇大摆朝着主位走过去,身后的保镖立马上前去拉开椅子,恭恭敬敬地迎着她坐下来。 完全以她马首是瞻。 同时,她身后的律师走上前来,道:“根据国家宪法继承法规定:除非是遗嘱指定的一颤继承人主动放弃该遗产的继承权,否则,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染指这一原本属于我当事人的财产。” 说着,就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宋国青跟宋月欢,道:“哪怕是我当事人真的不幸在前来此处的路上遇难身亡,那第一顺位人也即将是我当事人的丈夫以及孩子,而不是宋董事长,以及这个跟我当事人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妹妹’,你说是吧,陈律师?” 陈律师是负责宋老董事长遗嘱的公证律师,深得老董事长生前的信任。 听到宋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