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小舟后,徐子义便施展轻功身法,牢牢紧跟在那群江湖豪客的身后。 以他如今浑厚无比的真气,除非这些人身下是有名驹助力,不然即便跟上一天一夜也甩不掉徐子义。 九阳神功内息最为绵长,当初张无忌九阳神功未曾大成,就曾与“青翼蝠王”韦一笑在烈日黄沙之下奔袭长达三天三夜。 如今徐子义神功大成,跟在这群人身后自然是无比轻松了。 …… 杭州以外数十里,一座与江水相邻的不知名的小镇子。 一座临靠正街的酒楼内,这时则坐满了手持刀剑的江湖豪客。 “打听清楚了没有?血刀门的恶僧真藏身在杭州城外吗?” “这个消息肯定属实,今日清晨有人带伤逃进城中报信,说此处曾有血刀门恶僧现身!” “若是属实自然最好不过了!这些时日以来,血刀门的恶僧在我们江南一带行事肆无忌惮,不知坏了多少大户人家的妇人和小姐的名节,” “嘿嘿,我听闻“落花流水”四位前辈这次也受邀对付这群血刀门僧人!” “什么,“落花流水”四位前辈也来了!” “既然“落花流水”四位前辈来了,这一次血刀门恶僧们定然是插翅难逃!” 酒楼内皆是自四面八方的江湖中人,本来因为又遭血刀门恶僧戏耍后,不免有些士气低迷。 可待到其中有人谈及到“落花流水”四人时,他们却无不备振奋,好似有他们出手,抓到血刀门恶僧如同手到擒来一般! 就在酒楼内众人七嘴八舌讨论之际,楼下却是突然响起了一阵叮当叮当,叮玲玲,叮当叮当,叮玲玲一阵铃声响起。 酒楼上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两乘马已驰到楼下。 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因为这两匹马一黄一白,都是神骏高大,缓缓在酒楼外停了下来。 接着就见马上跃下来一男一女二人身影,男子的二十岁左右,一身黄衫,看起来潇洒无比,只是脸上淤肿未消,女的却才十五六岁,白衫飘飘,光彩照人,俏丽无比。 远远看上去,众人无不心生遗憾,本来是一对十分般配的璧人,可却因此让人心中倍添遗憾。 酒楼上下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这时也有人认出了他们道:“是铃剑双侠,水笙姑娘和汪啸风公子!” “表妹,我们奔波数日,不如就在此地歇歇脚吧!” 下马后,一身黄衫汪啸风便忙对一旁的水笙献起了殷勤道。 自从他在酒楼里被徐子义羞辱后,自感颜面有损的他,反而比起之前对待水笙多出了一丝体贴。 加上近日来血刀门恶僧在江南一带肆虐,伤势刚愈不久的汪啸风便有了想要表现的心思。 他脸上伤势其实不算太过严重,可脸上的伤势纵然可愈,可上面的鞭痕却是无法抹除。 这让自认英俊潇洒的汪啸风便减了色,于是更让他想要从他处找回面子来。 “好的,表哥!” 听到汪啸风的提议,水笙便点了点头。 可就在这时,异变突起,临街一角的小屋的窗户忽地破开,一身穿着黄色僧袍的老和尚却是飞了出来,只听他桀桀怪笑道:“铃剑双侠,老祖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汪啸风闻声回过头去,见是一个身穿黄袍的和尚。那和尚年纪极老,尖头削耳,脸上都是皱纹,身上僧袍的质地颜色和当日酒楼内死去的恶僧所穿一模一样。 认出了对方,汪啸风不由脸色一变,知是XZ血刀僧的一派,举剑便向老僧刺去。 只不过他刚抬手此处,便顿觉右手肘弯中一麻,已被暗器打中了穴道。他手中长剑软软的垂了下来。 而就是这一瞬之间,那老僧身形如风,早已欺近身来,一脚就将汪啸风踢倒。 眼见汪啸风不敌,一旁的水笙不仅大急,随即便拔出长剑,向他头上砍下。那老僧见到她秀丽的容貌,怔了一怔,说道:“好美!”手臂一探,就点中了她腰间穴道。 水笙一剑砍到半空,陡然间全身无力,长剑当啷一声落地,心中又惊又怕,可还未等她想出其它办法,就被老僧左手拿捏住她,纵身跃上水笙的白马扬长而去。 耳边只听白马铃声逐渐远去,汪啸风却是只能躺在地下,大叫:“表妹,表妹!”眼睁睁瞧着表妹被那个淫僧掳去,后果直是不堪设想,可是他全身酸软,竭尽平生之力,也是动弹不了半分。 就在此时,忽听得西北角上有人长声叫道:“落——花流水!”跟着西方也有人应道:“落花——流水。”“流水”两字尚未叫完,西南方有人叫道:“落花流——水。”这三人分处三方,高呼之声也是或豪放,或悠扬,音调不同,但均是中气充沛,内力甚高。 接着又勐听得南边又有一人高声叫道:“落花流水——”这“落花流水”的第四个“水”拖得特长,声音滔滔不绝的传到,有如长江大河一般。这声音更比其余三人显得近得多。 听到此处,汪啸风不禁大喜过望,仰天大叫道:“师父,陆伯伯,花伯伯,刘伯伯……快来,快来,表妹被劫走了。” “落花流水!,落花流水,是南四奇到了!” 酒楼内的江湖豪客们听到这儿,则是不时发出惊呼。 “南四奇”之名,名震江湖,乃是江南武林最负盛名的四大高手,但凡江湖中人无不心生敬仰。 就在这时候,一身青衫的徐子义则是姗姗来迟,接着耳边则传来蓦地从几个方向相继传来“落花流水”四道应和的声音。 听到这儿,徐子义便眉头微皱,“落花流水”南四奇的大名,他自然是知道的,而能劳烦南四奇一同出手,难道是血刀老祖现身了? 只不过小镇内建筑众多,徐子义一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