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石清不由开口问道。
封万里苦笑道:“石兄,封某早已犯下……”
就在封万里开口之际,却听远处有人道:“哪里来的狂徒,竟敢来凌霄城撒野!”
说话间功夫,便见无数身穿白袍的人影出现在城门处,其中为首者则是四人身影。
石清夫妇行走江湖多年,这为首四人他自然也是认得,乃是雪山派长门之下的四支旁系的长辈,分别是成、齐、廖、梁四人。
见到这四人出面,封万里不由脸色微变,低声道:“石兄,你们还是趁早离去吧!”
石清夫妇闻言不由心中大奇,心中也有所预感到雪山派的确发生了大事。
“原来是玄素庄的石庄主夫妇!”
这四人一出面,就认出了石清夫妇,同时目光又落在长相极为相似的石破天与石中玉二人身上。
“你还有胆敢回来凌霄城中?”
在这其中,四支的长辈廖自砺不由脸色变冷道,一眼盯上穿的锦缎丝绸的石中玉,石破天与石中玉固然相似,可二人眉宇之间的气质却大为不同。
加之早前在侯监集小镇上,石清夫妇与雪山派弟子的相遇,也让他们明白了石清夫妇有两个儿子的事实。
如今一见面,他们这些雪山派的长辈,自然一眼就能分辨出二人的差别。
石清拱手道:“廖兄,小儿犯下大错,我们夫妇二人今日前来正是带他来凌霄城请罪!”
“请罪?自古有这般请罪之说?”那廖自砺瞥过四周倒下的雪山派弟子,不由冷笑道。
石清夫妇闻言,不由脸色一红。
可这时就见廖自砺大手一挥,冷声道:“来人,将这逆徒带回去!”
“且慢,廖兄,我们夫妇二人今日前来带小二前来请罪不假,可要须得威德先生当面发落才对!”
见到这廖自砺居然代越庖俎,石清连忙站出来拦在前面道。
“石庄主你此言何意?”
廖自砺眉头紧皱道。
“我们夫妇要面见威德先生!”石清含笑道。
此时此刻的石清夫妇心底早已有了警惕,除去封万里这个长门一系弟子外,雪山派其余长门弟子却是一概未见。
不说别人,就连与封万里齐名的“气寒西北”白万剑都未曾露面,再想及徐子义之前说过的话,石清夫妇自然有所防备。
廖自砺皱眉道:“掌门忽然自前天起身染恶疾,只怕还须休息几天,才能见客。否则以他老人家对石庄主向来十分尊重,早就出来会见了。”
“那不知白兄何在?”
石清闻言,神色如常又问起了白万剑的下落。
廖自砺道:“掌门人身染恶疾,白师侄近日来一直在旁贴身照料!”
见到廖自砺又拿借口搪塞自己,石清心中已经了然。
“你们这些人比之白自在尚且不如,满心私欲,真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
见到这四人当面,早已等的不耐的徐子义不由摇头道。
“放肆!”
“狂妄!”
“大胆!”
“找死!”
廖自砺四人不由脸色一变道。
“放肆?我看是你们这群老狗不知死活?”
见到四人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竟敢还在他面前拿大,徐子义不由语气变冷。
“好胆!”
徐子义这番话一出更是激怒了四人,廖自砺喝道:“找死!”身子当即飞出,挺剑便往徐子义胸口刺去。
他这一剑出手可谓又快又狠,分明是是直奔着取徐子义性命而去!
迎着当胸刺来的的长剑,徐子义屈指一弹,嗤的一声响起,便见廖自砺手中长剑当即断裂数截,而他整个人好似遭遇重锤敲击一般,身形直接倒飞出去。
人还半空中嘴里却是喷出大口血液,可谓是极其狼狈!
见到廖自砺只是一招便倒飞出去,其余三人对视一眼,明显眼存畏惧,他们四人对于彼此的武功可谓是最了解不过。
三人自认自己绝不会如此轻松做到击败对方!
“既然你们不来,那我便出手了!”
见到三人畏缩不前,徐子义却是冷笑一声,当即身形一动,而梁自进、成自学、齐自勉三人见到来人咄咄逼人,也只得拔剑出手。
只见他们三人剑光霍霍,倒是有几分名门大派的威风!
然而眨眼间却听得叮、叮一阵脆响,便见三人手中长剑断裂,整个人好似喝醉酒一般,脸色涨红,眼神满是惊惧的他们嘴角更是渗出血迹。
原来徐子义看似只是伸手屈指一弹,实则却暗含深厚内力在此,仅凭他们三个人又怎会承受得住!
眨眼之间,雪山派旁支四系的师叔皆是败北,凌霄城内瞬间便变得鸦雀无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