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一把揪住严长波的衣领,把他原地举起。 严长波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呼吸急促地颤声叫道: “你……你敢动我?我不怕告诉你,我可是虎爷的儿子!” “虎爷?” 叶飞听了这个称谓眉头微皱,下意识地追问道: “哪个虎爷?” “老城区还有谁敢叫虎爷?” 严长波说起自己的父亲,顿时底气十足: “当然是百富集团的大老板,严兴虎啊!” 叶飞闻言轻“哦”了一声,笑着点点头: “你说他啊,我知道了。” 严兴虎自废双腿的一幕给叶飞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确实是个狠人,但事后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严兴虎并没有去青叶堂找叶飞就医,二人也就此没有再碰过面。 严长波一听叶飞知道自己的父亲,当即底气更足,尽管此刻他依然受制于人,但气势却完全上来了,只见他望着叶飞冷冷一笑: “哼,你现在知道怕了?告诉你……晚了!” “嗖!” 话音未落,严长波只觉眼前忽然一空,紧接着自己已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别说你是严兴虎的儿子,就算是他本人站在这里,我也一样不给面子!” 叶飞盯着被摔得喘不过气来的严长波,语气淡漠: “这话我只说一次,你给我好好记着……如果再让我看到你骚扰晴晴,我打断你的腿!” “好了,快别说那么多了!” 徐芷晴见叶飞打伤了这么多人,当即有些慌了: “咱们还是快走吧!” 她说着把工作证丢下,拉着叶飞往门外走,从此正式离职。 严长波看着几人的背影,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捡起地上徐芷晴丢下的工作中,恨恨地道: “王八蛋,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说罢,他掏出手机,给自己的父亲打去电话: “爸,我被人给打了!” “废物!你一天不给我惹麻烦是不是就浑身难受?” 电话那头的严兴虎听了儿子的话,当即没好气地应道。 这废物儿子,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除了吃喝嫖赌,干啥啥不行。 可他膝下偏偏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也是二十好几,眼看着就要奔三的人了,他也想把生意交给儿子打理,自己早点退休,可每次一瞧见自家儿子那副怂包的样子,他又怎么都放心不下。 “爸,这回可真不是我惹事啊!” 严长波委屈地哭诉道: “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谈的那个女朋友吗?” “她竟然和一个小白脸劈腿了,而且被我当面撞上!” “我上前说了他们几句,结果就被那小白脸给打了!” 严兴虎听了这话一怔: “劈腿还打你?这是真的吗?” “那你还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还不快找小六带人给你出气?” 老城区精武拳馆表面上看是一个独立的拳馆,其实本质上就是严兴虎训练打手的地方。 “找了!六子也带人来了,结果谁知那小子也有点功夫,六子他们不是对手……依我看,他八成可能是练过。” “练家子?” 严兴虎眼睛一亮,顿时谨慎起来。 精武拳馆马六那帮人的实力他是清楚的,虽说都是半路出家学的拳,但战斗力不弱于一般的武校毕业生,而且手黑心狠,不讲规矩,即便是专业的格斗运动员在他们手上也难讨得了好,收拾一个小白脸可说是绰绰有余。 “那小子长什么样,是你认识的人吗?” 严兴虎认真问道。 “不认识,是个生面孔,年纪不大,身材高瘦,听说是在老城区开医馆的……” 难道是叶飞? 严兴虎听着儿子的形容,当即眉心一挑。 老城区开医馆的人不少,其中绝大部分都没什么背景,但有一个人,却是他惹不起的,他不敢大意,立即提醒儿子道: “今天这事儿必须慎重对待!” “你先别急,我派阿信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说起来也是你小子没用……女朋友都能被别人抢走,你踏马的真给我们严家丢人!” 这儿子看来是没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