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看着越来越苍老,越来越瘦弱的母亲,秦旭东有一点点不忍,语气软了下来。 “我,我没有说一直不管你,你等一阵子要的不?等我有了能力,有了钱,再回来接你。” “呜呜呜!东子,我,我该咋办?你不能丢下你妈呀!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呀!” “妈,相信我好不好?再等两年,等我挣钱了,一定会回来接你。” “东子,这两年我可咋过呀?” 母子二人又掰扯了很久很久,当娘的,哪里拗得过儿子呢? 林芳芳终于还是答应了,过两年才跟着儿子去城里生活。 ...... 经过两天的丧葬仪式,村民们齐心协力把秦旭东的老父亲送上了山,弄了一个小小的坟头。 接下来就开始清算价钱了。 村里谁家有人去世,整村的人都乐于帮忙,却也并不是白帮。 得管这几天的伙食,帮着抬尸体的人,是要给钱的。 吹唢呐的七八个人也要钱,帮着煮饭的人也得给一点。 其余还有好些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一千块钱是需要的。 村民们都想着秦旭东好歹是一个大学生,一千块随便能拿得出来。 哪知,临到给钱的时候,他却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我这一次回来走得太匆忙了。 忘记带钱了,能不能先赊账?下次回来一定给。” 村民们听了,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哪里会相信,他走得太匆忙,没有带钱,只觉得他是不想给。 还真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人,连老子的丧葬费都舍不得掏。 其中一人不客气地道,“秦旭东,你是在说笑吧!我们放下手里的活儿,忙了两天两夜,你却说没钱,一个子儿都不想掏。” 秦旭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我不是不想给,只是暂时没有带,等过年的时候,一定带钱回来。” “你没有带钱,你媳妇应该带了钱吧!” 一个村民实在不甘心,忙活了两天颗粒无收,就把目光落到了莫秀兰的身上。 “莫秀兰,你和秦旭东是两口子,他不给,就你给。” 莫秀兰的脸皮抽了抽,回想最近的秦旭东一分钱没有挣,还得她养着,现在丧葬费还向她要,就气不打一处来。 说话的语气当然不可能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