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这个问题时一定不要慌乱,照实说就好。 控方律师又问,“你开的安眠药,之前已经吃完了,那后来服下的大量安眠药,又是哪里来的?” “这,我就不晓得了,这事,你应该问钟先生。”吴娟红看向钟富国的方向,眼神有点犀利,“钟先生,难道你在回家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用安眠药送你的母亲上路?” “被告,注意你的措辞。”法官拍了一个法槌。 “你,你胡说八道,吴娟红,我要你一命偿一命。”钟富国显得很激动,脸涨得通红,很明显被说中的心事,却用愤怒来掩饰。 而后,宋宇勋也递交了一份文件到法官的桌子上。 “我这里也有一份关于安眠药的证据,法医从老人家的口腔之中提取的残留物进行了化验,发现老人家去世之前吃下的安眠药,并不是吴娟红同志去医院开的那种。 而是M国的品牌Miltown。” 钟富国听了大骇,腾地站起身来,“难道国内就没有进口药了不成,你这是故意在混淆视听。” 宋宇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再次提交了一份资料。 “这是钟富国先生回国之后的路线图。 他其实早在4月1日就已经回国了,但却迟迟没有回来见自己的母亲。 先去了蓉城,歇息了三天才来到了宁川县。 钟富国先生,你的母亲都已经病得如此严重了?你为何不早一点回到她的身边?” 钟富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铁青,“我有事,但这事与我母亲的死应该没有关系吧!” “你回国之后做的每一件事都与你母亲的死有关。 你去了蓉城的博物馆,又去了曾经钟家的老宅,似乎在找一件什么东西。 可惜没有找到,才来到了宁川。 你发现你母亲没死,有点失望,对吗? 你是打算回来收房子的,当然最主要还是来收那件你一直在找的东西。” 见被说中了心事,钟富国的额头上再次流了冷汗。 但嘴上却很强硬,“你胡说八道,信口雌黄,你是律师,说什么都要讲证据,要不然就是在污蔑,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 宋宇勋向法官鞠了一躬,“法官同志,我想带人证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