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红过脸。” 控方律师,“那么,你是以什么目的,打算照顾一位瘫痪老人的? 你与她非亲非故,却愿意照顾她,难道一点企图都没有?” 吴娟红深吸了一口气,“我真的一点企图都没有。” 这样的话,好些人都问过她。 人都是自私的,就连亲生子女都不愿意长期照顾瘫痪的父母,更别说非亲非故的人了。 控方律师,“吴娟红同志,你这样的话,只能骗一骗三岁小孩。” 吴娟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乌泱泱的听审席,目光落到了莫悠竹那里。 说起了她愿意照顾老人的心路历程。 “我和我的女儿刚来宁川县做生意时,康嬢嬢给过我们好多帮助,我记住了她的情。 后来她突发脑溢血,他的儿子却以工作忙为由不回来。 这种情况下,如果我把她丢在医院就不管了,那她真是太可怜了。 两个月之后,她的儿子总算回来了,我本来以为康嬢嬢终于有人管了。 我也可以问心无愧地把她交给他的儿子了。 但哪知.. 她的儿子却对我横加指责,说我没有照顾好她。 我的女儿非常生气,就与他吵了起来,还让他接过照顾他母亲的责任。 但他却又不愿意了,还说只是回来看一眼而已。 康嬢嬢听不下去了,在屋里割腕自杀。 好在她半边身子没有力气,没能成功。 后来他们母子俩关起门来吵了很久,具体内容我不晓得。” 听到这儿,听审席上的莫悠竹站了起来,“我可以为我妈妈辩护几句吗?” 虽然她没有站在被告席上,但她其实才是钟富国最想对付的人。 但她还未成年,所以被关起来的就只能是妈妈吴娟红。 法官点了一下头。 莫悠竹这才走到了钟富国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许久。 “过年那天,我打电话给你,你是怎么说的?还记得吗?” 钟富国的脸就好像吃了翔,冷声冷气地道,“那么久了,我哪里记得?” 莫悠竹轻笑一声,“但我记得,你说你工作太忙了,走不开。 你的亲妈当时正在抢救,很有可能会醒不过来,而你却说你走不开。” 后面这句话加重了语气。 “我对你发火,你才说你去请假,但很显然你是在敷衍我。 后来康奶奶醒了,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我又给你打电话,但你还是说你不能回来,让我们照顾她。 康奶奶是一个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老人,你是她的亲儿子,却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说,你不能回来,让我们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