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天的时候,蛤蟆就曾想过,如果自己出道即巅峰那该是一番怎样的光景? 站在世间顶端的滋味,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 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亦或者一览众山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我即为天的可以为所欲为? 可惜都未品尝过,一直以来他宋大蛤蟆就是一个不敢露头的瘪三。 所以在面对那些上位者的时候,他宋玉只有仰视的份儿。 但是如今吗…… 就在吴越洞府的深处,一名浑身被扒了个精光的人,正呜咽于此。 不过不用担心,因为有隔音结界的缘故,这里边的任何动静可都传不到外边去。 至于那人为什么呜咽,那还能是为什么呢? 吓的呗! “原来你也会害怕啊!” 人形化的宋玉开始有模有样的磨起了刀,就跟农村宰猪前的光景一样,霍霍声于紫芒刃幽亮的冷光之中,不时散发着逼人的杀气! 被五花大绑的那人,眼珠子瞪的极大,小脸更是涨的通红,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蛤蟆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而是小刀一抹,便开始了他的活儿。 话说凋刻这种东西,委实是要有一颗细腻并且冷静的心,因为手不能抖,心不能不稳,尤其是在面对血肉模湖的时候,就更加要心稳手准。 虽然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人棍”凋刻,但由于放下了太久,这冷不丁的再捡起来,宋玉还是有些手生。 不过不要紧,反正凋刻出来的东西又不会去换灵石,全当练手玩,如此的想,这凋刻的手也便稳定了下来。 并且随着闫木生的惨叫越发的歇斯底里,宋玉的心情反而越发的好了起来。 于是便自顾自的哼唱了起来:“三条腿的蛤蟆顶呱呱,烂泥塘下有个家,没有爸爸也没妈,嬉笑怒骂把人杀,你叫一声呱呱,我哈哈,我笑一声哈哈,你再呱……” 闫木生哭了,那眼泪就跟金珠落玉盘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蛤蟆一乐还哈哈:“乖,乖,一点都不疼,一会儿更不疼!” 而说着话,手中的紫芒刃已经往对方的肋骨扎去。 一根接着一根的往下卸,因为止血工作做的好,又不伤及五脏六腑,所以尽管抽出了这些骨头,这人依旧还能活的好好的。 然后再一路的往下走,刀身过处,总有红花绽放,一朵接着一朵的开,争相斗艳般的好不艳丽。 依旧躲在灵兽牌里的龙头鳄,对此早已经习以为常,并且也见的多了,不足为怪。 而且它本身就是兽性大于人性,习惯了活吃生吞,一点都不觉着如此做有什么出格之处,可让吴越瞅见了这一幕,当场就吐了! 原本这老小子还在外边望风盯梢,但因为等的时间长了,便想瞅瞅他的这个主子神秘兮兮的要干啥。 哪曾想蹑手蹑脚的进来再这么定睛一瞅,在吐之前更是吓得差一点屁滚尿流,因为眼前的这一幕,完全不似人能干出的事儿。 那血淋淋的场景比恐怖片还恐怖片,更别提捏着一柄小刀还满脸温和笑容的白净小青年,他脸上的表情,简直比罗刹鬼还要让人“惊心动魄!” “滚一边玩去!” 见吴越如此不济,并且还打扰了自己的好心情,宋玉有些不乐意了。 再晃一晃手中的小刀道:“惹的杂家烦了就连你一起都料理了。” 已经吓傻了吴越,赶紧屁滚尿流的往洞外跑,如此便引得龙头鳄极其的不满道:“主子,这鳖孙和咱可不是一路的啊。” 宋玉一边晃着手里的紫芒刃,一边不以为然的回道:“说到底他还是一个人,哪能与咱们禽兽为伍,并且人这种东西总是自命清高,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绑架别人,说白了,都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对,对,人就该杀,一个不留!”龙头鳄的尾巴摇了起来,属实是蛤蟆的话太合乎他的胃口。 以及当年被幽禁的苦,可让龙头鳄记恨到了现在,那可真是一眼误终生的错误,不过当初绑架自己的那个女人…… 龙头鳄眨巴眨巴那对黄灯笼一样的大眼睛,还真是不能忘的念想啊。 它这边正胡思乱想,蛤蟆那边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手起刀落,直到终于把闫木生削成了人棍,并且扒皮抽筋了以后,这才将其摆放成了一个火鸡的造型,然后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再小嘴一噘,做出了一个隔空亲吻动作的同时,噬灵法典已然运转,那五脏六腑全部暴露在外的闫木生,顿时两眼一突,从其丹腹之内,有魂飘出。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