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填膺,侮辱张角就是侮辱他们所有人,周仓愤然道:“董卓这恶贼不是号称有五十万大军吗? 让他来试试,看看这洛阳城他能不能破开。” 周仓此话一出,殿中顿时就是一惊,这就是要对抗了,但众人仔细盘算一下,谁愿意举手投降? 若是城外是无双侯或者英侯,那凭借洛氏一千三百年的信誉,打开城门不成问题,你董卓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只会动刀子的边郡武夫而已,打开城门之后,谁知道你是不是会继续挥动屠刀,而且这封信这么傲慢,让那些想要观望的人同样极度排斥,这态度太差了,当初张角进来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过分。 何太后闻言果断的下定了决心道:“给董卓回信,斥责他怎么敢对一位摄政太后如此傲慢? 告诉他洛阳不会为他打开,派人将辩儿、唐姬以及刘协送进来之后,他就原路返回凉州即可,不得在洛阳附近停留,否则按照叛逆论处。” 何太后这番话几乎是称得上是宣战了,完全是董卓信件的回击,不能说一点面子都不给吧,但基本上算是将董卓所有的诉求都打回去了。 尤其是让董卓滚回凉州,这是董卓最不能容忍的。 但是殿中却没有人劝说太后,向董卓表达洛阳的意见,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董卓说什么就是什么。 董卓实际上还没有到,但差不多了,他刚刚到达西凉军中,牛辅就直接迎上来,满脸笑意的说道:“岳丈,您的信已经送进去了,这是洛阳城送出来的信件。” 董卓当即接过,牛辅拍马道:“那洛阳城中就是孤儿寡母,何太后不过是个女流之辈,见到岳丈神威,定然畏惧要大开城门迎接了。” 董卓闻言有些自得。 我董卓在凉州奋斗了这么多年,可算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李儒更是意气风发的望着洛阳城。 多少年了? 从凉州一路求学而来,就在这洛阳城中,就在这天下正中之地,自己受到了多少的屈辱? 谁知道自己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现在,我李儒站在这里,带着凉州的十万健儿,告诉这洛阳城的衮衮诸公,攻守之势逆转了。 现在是我的主场了! 董卓脸上带着笑意展开了信件,然后脸上就是一僵。 牛辅还在那里喋喋不休,毕竟现在这种形势,西凉大军兵临城下谁能不畏惧? 这飞龙骑脸的形势,难道还能有意外吗?“狂妄!” 董卓怒气冲冲的声音打断了牛辅的马屁,周围人都是一惊,李儒将信件接过去,匆匆读完,脸上却依旧平静。 洛阳城的这种表现也在李儒的预判之中。 望着非常生气的董卓,李儒添油加醋道:“主公,这些洛阳城的公卿,是明显的没有将您放在心中,还以为您是凉州的那个武夫,他们这就是赤裸裸的看不起您,瞧不起我们西凉军啊。 在那些洛阳公卿的眼中,我们恐怕就是西凉的乞丐来这洛阳皇城要饭来了。” 李儒这话一出,不仅仅是董卓,就连那些西凉军的将领都愤怒起来,他们纷纷叫嚷着要读一读那封信,看看那些狗日的公卿到底是怎么说他们的。 董卓愤然道:“这妖后竟然袒护太平军,反而驳斥本公这样的大汉忠良,定然是与那张角有一腿。 本公听闻刘合还是个不足岁的婴儿,恐怕是张角的遗腹子吧。” 李儒闻言眼皮直跳,这造谣造的太离谱了,刘合都三四岁了史书上都有明确记载的,这玩意可改不了。 董卓自己也知道有点离谱,讪讪道:“那也一定有问题,那张角住在宫中那么久,据说妖后自荐枕席,她那种祸国殃民的艳后,怎么可能没有发生什么事,说不准现在腹中就有张角的遗腹子!” 反正这屎盆子是必须要给何太后扣上! 李儒又展开信件看了一遍,然后沉思了一下,低声道:“主公,我们不能再和洛阳城这么对抗了,否则真的就要强行攻城。 城中还有一部分太平军守御,还有新招收的民众,就算是能攻下城池,恐怕损失也不会小。 现在最好是和洛阳讲和,他们都知道定然不是我西凉军对手,这种情况下给他们一些好处,比如保证他们的地位和势力,这样很容易就能让他们放弃反抗。 这些公卿之所以反对您,恐怕就是因为担心失去这些权力和地位,儒对他们实在是太了解了。” 董卓没想到一向最为激进的李儒竟然表态要讲和,但是他却有些犹豫道:“但是这么多好处都要白白送给他们吗? 这些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