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龙飞白了她一眼,略带讥讽地说:“你苗条,这么多年也没人要,丰满是福,旺财,对了,龙飞,那个令世人神魂颠倒的胖美人叫什么来着?” 龙飞摇了摇头笑着告诉他:“杨王环,传说她是比较胖。” 大胖子想起来了,忙提出个要求:“对对,好像有首赞美她的诗,念给小丈母娘听。” 龙飞没办法,得给兄弟面子啊。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水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诗音刚落,大胖子还未说话,欧阳妈妈激动地在龙飞脸上亲了一下,娇羞地说:“不要把我说得这么好。” 大胖子瞬间崩溃,连忙将龙飞拉到身后:“这怎么是形容你?借机占便宜吗?” 欧阳娇凤似乎也有些生气:“外婆,你别老是亲爹,我不喜欢。” 龙飞拍拍女儿的头微笑着责备道:“别这么说外婆,你妈妈知道会生气的。” 欧阳娇凤吐了吐舌头,一把搂住欧阳妈妈,在她耳边轻轻说:“外婆,妈妈说您跟干爹是死对头,他这么多年陪哥够辛苦了,我故意的,让干爹开心开心。” 欧阳妈妈笑着轻轻说:“你干爹是天底下良心最好的男人,不然我才懒得跟他计较呢,放心吧,如果气早被他气死了。” 欧阳娇凤从小被宠坏了,所以说话口不择言:“干爹,外婆说很欣赏你,加油,给我喊你外公的那一天。” 司马龙飞彻底崩溃了:“你别陷害干爹,天底下只她一个女人了干爹也宁愿出家当和尚。” 欧阳娇凤不解地说:“外婆是个大美人,每次她主持开会我都看见坚爷偷偷吞口水。” 坚伯老脸也够厚,竟然承认了:“这是公开的秘密,我喜欢家主五十年了,到死那天也不会变,但家主的丈夫肯定得是奇才,我太平庸,不配拥有只配追随。” 长老会的这帮老头纷纷咐合:“我们和坚伯一个想法。” 欧阳妈妈当然了解这些半辈子出生于死的兄弟们,只是喜欢开玩笑,对她绝无非分之想,彼此的关系比家人还亲,但毕竟有外人在场玩笑不易过火,所以挥挥手吩咐道:“好了好了,我的仰慕者们,西北风可不好喝。” 坚伯立刻对大胖子行了个弯腰礼:“天下第一富商司马家的少主人大驾光临岂敢怠慢,请。” 大胖子顿时觉得面子堂堂,居然从戒里摸出五头肥猪十只羊往地上一放,笑嘻嘻地对大家说:“小丈母娘说山庄因养贡鱼的原因得保持环境清新所以不能饲养家禽,这是我自己喂的,肉非常好吃,送给大家开开荤。” 龙飞来飞凤山庄时也带了一头猪,由于人太多便加了萝卜熬成几大锅,每人都尝到了一小碗,那滋味让大家久久不能忘怀。 欧阳娇凤虽是个女孩子,但无肉不欢,不过她难得的没有欢蹦乱跳,而是好奇地看着司马龙飞的储物戒问:“干爹,你这戒里居然能放活物还不闷死,哪弄的?” 这玩意儿是龙紫送给司马龙飞的,他摘下戒指递给干女儿后告诉她:“我也不知道你哥哪弄的,给你了。” 龙紫来青林学院时娇凤还在襁褓之中,没交集没印象自然也没思念,所以只随便问了一句就摸着戒指喜不自禁,将猪和羊捉进去后说:“我送到厨房去。” 龙飞看着女儿屁颠屁颠地跑了,苦笑着摇摇头有些郁闷地说:“我真怀疑她总有一天会胖成第二个司马龙飞。” 大胖子不乐意了,用幽怨的目光看着龙飞:“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龙飞打了个寒战,连忙去追女儿:“我也跟着她去看看,免得厨师们中饱私囊。” 只一顿饭让司马龙飞知道了什么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吃抢食他觉得应该没有对手,但天外有天楼外楼,一山更比一山高,这场貉饕盛宴上他败下阵来,输给了自己的干女儿。 两人吃的量倒不分伯仲,谁也没比谁多吃一点,但败在餐后的仪容仪表上,司马龙飞满手满脸包括衣服上是油汪汪的,而欧阳娇凤除了筷子和嘴巴上红彤彤的外,洁白的衣裳上一丁点油渍都没有,大胖子无比郁闷,他做不到。 但比他更郁闷的端坐在桌边的其它人,手中的筷子面前的碗那是一尘不染,可以说连一口肉都没捞着。 坚伯叹了口气,站起身有些无奈地说:“我去叫他们再上一桌。” 欧阳妈妈见识过司马龙飞的饿虎扑食,对这个局面一点都不吃惊,拍拍龙飞的手问:“阿静呢?怎么没见她。” 龙飞笑着告诉她:“半月后祖地开,老师正闭关,争取抢先坐金椅,但现在没必要了,她肯定是第一个上山顶的。” 欧阳妈妈一楞,忙谨慎地说:“千万别轻敌,祖地半腰以上只一条羊肠小道,别的家族也许会出阴招,不管发暗器还是围追堵截阿静都不可能应付得了,现在咱家缺得力帮手啊,靠你出头当然行,但万一伤人太多无疑是替阿静埋下隐患。” 龙飞哈哈一笑道:“我们不但不打人而且让人打,如果不是只容一个人通过的羊肠小道可能还有些麻烦,现在我要让飞凤山庄的人知道什么叫做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大胖子听后吓得一激灵,似乎觉得这话有所指,迟疑地问龙飞:“你不会是让我霸住小道任人攻击做活靶子掩护老师登顶吧?” 龙飞十分欣慰地看着他,开心点点头说:“大个子就是有大智慧,回答完全正确。” 欧阳妈妈明白了,一竖大拇指:“对,你这兄弟刀都砍不进,抗击打能力估计天下第一,他往那一站谁也过不去,那阿静就肯定是惟一登顶的人了。” 大胖子气得跳了起来,十分恼火地说:“为什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