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群人对突然出现的树林感到不可思议。 “这也太诡异了,从今往后我肯定是逢林莫入。” “是啊,物极必有妖,那大蛇的地盘真是比较凶险。” “看看,好像有人出来了。” 出来的当然是王道三人,他们也吓了一跳,外面怎么站着这么多人? 但这好像不关自己的事,三个人自顾自往前走。 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客气地问: “兄弟,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亊?” 王道抱抱拳,他懒得惹麻烦,所以也客气地回答: “我们被困在林中已有时日,刚才雾散,这才幸运地出来了。” 那帮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一散,将三人围了起来。 梅八先是一楞既而大喜过望,好久没碰到过同行了,连忙叫好: “打劫?非常不错的选择。” 那大汉一愣,莫名其妙地看看梅八,谁要打劫?即便真打你为什么会如此兴奋?不由得好奇地问: “我还没开口,你咋知道是打劫呢?” 梅八笑嘻嘻地展开自己的推测: “不打劫各位围着我们干什么,而且阁下浓眉大眼的一看就是天生干这个的料。” 大汉摸摸脸,有点不理解,啥时长相决定职业?自己这白白净净的怎么也不像个贼啊,因此有点小生气地责问: “就算我们要打劫,那你乐个啥?喜欢被抢?” 梅八更加开心了,乐呵呵地连连点头: “欢迎打劫啊,尤其是他。” 随后将手指向王道: “这家伙最喜欢被打刧了。” 大汉困惑地看向王道,很文静的一个少年,有这种嗜好?不由诧异地问: “不会吧,天底下应该没人喜欢被打劫?” 梅八立即热情地开始介绍: “有,有,他就很喜欢,因为这家伙的钱多得太吓人,而且大手大脚存不住,花掉抢掉性质差不多,所以打劫他就是帮助他,你们很有眼光。” 大汉打量了一番王道后有点不相信地问: “你很有钱?多得吓人?只不过看这身衣着,不太像啊。” 梅八简直肺都气炸,咋满天下都有只重衣裳不重人的家伙,马上反驳道: “财不露白你不知道?看啥都不能只看表面,越有钱的人越低调。” 大汉挠挠头想了一小会后疑惑地问梅八: “你们不是一伙的吗?为什么出卖他?” 梅八愣了愣,是啊,这有点说不过去,但八爷立即有了说辞: “我是被胁持的,他绑架了我。” 那大汉转脸看着王道,又看看梅八,犯糊涂了,王道就一文弱少年,梅八可是个魁梧的大汉,谁抢谁?摇摇头不相信地说 “不合理啊,看体格他应该打不过阁下,怎么可能绑架你?。” 梅八有些犯糊涂,这关你屁事,你是抢劫犯还是分析师?楞了一下后告诉大汉: “兄弟,千万不要被他柔弱的外表所迷惑,我对天发誓,他真的绑架了我,而且真的很有钱” 王道觉得这些人很有趣,抢个劫至今刀都没拨出,突然听到梅八说被自己抢了时,心里不禁偷乐,有心调侃下八爷,便点点头表示确认: “是啊,我有很多钱,多得连我自己都数不清,不过都在我侄儿那。” 侄儿?三少有点纳闷地问: “师父,你从什么鬼地方冒出个侄儿?那我得叫师兄还是师弟?” 王道笑嘻嘻地告诉他: “我侄儿是个商人,以前在黑石山做无本生意,不过后来亏了。” 黑石山?无缘无故被降了一辈,梅八恼火了,对这些人大喊: “要珍惜来之不易的运气,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赶快动手,抢。” 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美好的画面,这些人一拥而上抢劫王道,眨眼便被全部打叭下,然后自己收拾残局,不慌不忙将他们的财产合理合法地据为己有。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很骨感,梅八构思的剧情并没上演。 只见那大汉满脸讪笑,伸手殷勤地帮王道拍拍衣上灰尘,语气谦卑地说: “原来是大财主,一看您就是个好人,江湖救个急吧,咱们三天没喝水啦。” 其它人也围了过来,肉麻的恭维话扑天盖地。 梅八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人,怎么回事?不打劫改讨饭?土匪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呢?您怎么也假装动动刀啊,不动刀吼几句狠话也中,咋磨磨叨叨啥都没干反讨起好来了?我操!一帮没前途没发展的家伙,抢劫犯中的败类,孬种。 王道感到有趣,闷了这么多天,跟他们一聊觉得很开心,笑着问: “那这位大哥需要多少?我跟侄子商量商量,从他那拿点钱。” 又侄子?还从他哪拿钱?咱们的钱都归那谁保管啊,三少这下明白了,瞧着梅八呵呵傻乐,把个八爷气得咬牙切齿,这下木匠做枷,自作自受。 大汉看了看四周的兄弟,心里暗暗点清下人数,然后态度十分诚恳地对王道说: “老板,我们真不是劫匪,钱哪敢要,您愿意帮就帮兄弟们买点水度过这条坎,大恩不言谢,情记在心里了,江湖再见必定还。” 其实王道观察过这些人,服装杂乱,一看就是散修,人人嘴唇干裂,是缺水很久了,没有门派支持,靠个人在阴凉谷打拼是非常艰难的。 四海之内皆兄弟,即然碰上就是缘分,王道决定帮他们一把,所以马上笑着对大家发出邀请: “行啊,那去前面的林中酒店买,再炒几个菜喝杯酒,我做东请客。” 如此客气反而让让大家有些犹豫,全都狐疑地看着王道。 虽然梅八一再说这少年很富有,但穿得太普通,真不像个有钱人,林中酒店的酒菜可是非常贵的。 三少看出他们的迷惘的原因,决定用亊实说话,立即将剑拨出来告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