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千,不可放错一人!
皇宫有蛊气意示什么?
有人想害朕!
惊怒猜疑的汉武帝派道侯韩说、御史章赣、黄门苏文三人,与江充同行,共同监督行事,相互制衡,让他能随时掌控全局】
唐
李世民摇摇头:“汉武帝晚年身边尽是奸邪小人,即便他没生病,也会被人蒙蔽做出悔事。”
为皇者,当用谏臣直谏警惕自身,避免行差踏错。
只是...他视线落到魏征身上,又立即缩回,直谏还是很难受啊!
杜如晦手按住书册,满脸肃穆道:“毒蛊,虫物而病害人者,乃阴毒之道,我大唐该警惕之。”
巫
蛊术法在大唐亦是禁忌,一旦有犯,判处流刑的三千里之外,就连知情人而不纠察者也判最高流刑。
以严法让民众畏惧巫蛊!
房玄龄点头赞同,同时捊须对天幕进行点评:“大汉不行巫蛊,奸邪之人扳不倒太子。”
也难怪汉武帝事后疯狂屠杀,可惜杀得再多,也挽回不了太子!
【韩说、章赣二人立场如何,我们不得而知,但是苏文、江充立场非常鲜明,满心想拉太子下马搅弄风云。
况且汉武帝同意江行事时,就意味着汉武帝对太子失了信任。
在江充搜查皇宫前,皇后太子派去请觐陛下的家臣,全被拦在甘泉宫外,已经超过十日未见汉武帝】
汉
刘启脸色微白,他勉强止住气,尽力用平稳的声线道:“给朕说说,为何要断绝内外?”
小刘彻下意识地捂住屁股,鼻子一抽一抽的:“孤不知...孤还小。”
“唉”刘启深深地看了亲儿一眼,他能理解未来彻儿对死的恐惧,可是...“生老病死乃人生规则,怎么能执着长生?”
“彻谨记父皇教诲!”
【高祖时期也曾出现过此类情况。
刘邦病重想换太子,闭宫不见任何人。
众人不知陛下情况如何,欲进宫被阻,束手无策下,樊哙直接带着百官闯宫踹门。
闯入后发现刘邦能吃能喝,众人跪下泣问:陛下既安,为何不愿见臣?君难道忘了赵高前车之鉴吗?】
汉
刘邦愕然,随即皱眉他不见百官?
刚收回眼就正对上萧何&张良:果然子肖父父父父?
刘邦:%……¥%……
“天幕曾言苏文是近待?”萧何敛起情绪,正色道:“近待心有异,武帝竟不知?”
刘邦微微沉吟,给出答案:“或许是苏文忠皇上,陷太子。”
天子对近待最为敏感,若苏文不忠彻儿,彻儿定有察觉。
但是...他眼底浮起疑惑,谁那么大本事,竟能让近待针对太子?
【而现在呢?
谁能当樊哙?
卫青已死,有资格的丞相是对家的,还有谁能联系汉武帝?
江充!
哦,不好意思,他跟太子不是一伙的。
先是‘尧母门’,再是母家一系被诛,又失去朝堂代言人,最后连父亲都封闭了沟通渠道不见他!
如惊弓之鸟的太子该怎么办?】
汉
天幕说了句嬉笑话,可是刘彻不觉得好笑,只觉身心似乎被铜汁灌满,心绪发沉,无法思考其中缘由。
过了半晌,他才僵硬着脸,目光萧瑟:“以天子受困为由,拿下江充再向朕请罪!”
听完他的话,卫青轻叹:“陛下,别忘了丞相是谁?”
既然李广利有心竞争大位,又怎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刘彻僵住—
—怒气上涌——发出响亮的猪叫:“刘彻你是猪吗?”
你到底怎么想的?
而霍去病盯着李广利三字狠狠地磨牙:一个杂号将军敢肖想据儿之位?”
呵~
【汉武帝认为太子仁义不类已,没想到太子在扶苏的前车之鉴下,变得刚烈果断,向远在甘泉的父亲展示什么叫:武帝种!
政和二年七月初九,太子命客诈称武帝使者,带兵将江充逮捕,杀死韩说,重创章赣,只有苏文逃脱。
他起兵行动极快,利用皇后给予的车马,带着弓箭手占据武库,战斗凶狠激烈地进攻丞相府、京兆尹。
吓得丞相刘屈氂,连官印绶带未取就仓皇逃出长安,派长史到甘泉宫报信。
至此,巫蛊之祸失控成军事行动。
汉武帝惊闻长安事变,是真的吗?
他不信,派使者诏太子至甘泉宫,结果使者畏惧不敢入城,于半路返回,禀报太子已反!
皇帝与太子之间,再无回旋余地!】
汉
刘彻拧起眉,抬眼望向张汤:“中大夫怎么看?”
不对劲!
多年的审案直觉让张汤脸色凝重:“若陛下想要打压太子,无须动用巫蛊。”
陛下打压诸臣,从来都是正大光明,根本不会迂回曲折。
还用他忌讳的巫蛊!
公孙弘从旁补充:“天幕没说公孙敬犯的何罪,想来是必死的大罪,否则公孙贺不会冒险抓捕朱安世。”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