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接过帕子,正要使劲擦擦。 江愕突然道: “还是我帮你吧。” 看得出,岑阆的擦法,一块布是不够的。 他接过来,把帕子对折四次,每次用一小块面儿来擦,慢慢地,将岑阆的手掌颜色复原。岑阆莫名有种难耐的熟悉感,好像有蚂蚁在心窝上爬来爬去。感觉哪里也被这么擦过。 想不起来。 江得用帕子擦完,又用酒精棉滚过一次,确定很干净了。“可以用餐。” 岑阆从战舰里搬出一些没用的东西,在外面的岩石上铺了一层垫子。江得可以在这里活动,限定范围。 两人在垫子上吃饭。 江傅撕开自己的面包,吃得很安心。 岑阆见江傅吃自带的食物愉悦度降低,忍不住撩闲: “小江医生,要是战舰修不好食物耗尽了怎么办?&a;#34; 江得一顿: “哦,那就等死。” 岑阆更加稀罕江傅的冷静,试想他身边要是一个哭天抢地的人,他一定忍不住掐死。&a;#34;你没有遗憾吗?我们抽了这么多顶级A的信息素没有用上。&a;#34; 江傅漠然道: “遗憾是活着的人才有的,死了就不用想那么多。”如果他活下去,却没有成功研发出腺体瘤药物,那才会遗憾。 岑阆: “你有牵挂的人吗?” 江偶: “没有。” 他清冷的眸子看向岑阆: “战舰能修好吧?” 岑阆又有点想看江傅不冷静的样子,恶劣道:“或许不能,你看它,翅膀被削了一半。”战舰的右侧被拆得光秃秃。 江傅咬了一口面包: “哦。” 岑阆: &a;#34;……&a;#34; 江得认真地想,如果真要死了,他可能会告诉岑阆他们有一个孩子。不为别的,只想证明崽他父亲双全,下辈子也一定不会当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