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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争论持续了好些天,直到今日才给出结论。
留下邬少鞍一命,但是要将他重打一百鞭,再投入刑堂后面的死牢之内,囚禁百年。
期间家族不会给他月例,也不会分配给他任何资源,不会对他有任何培养。
等百年之后,邬少鞍才会被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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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无话可说。
这种人本来就该杀了,留下就是毒瘤。
且不说那一百鞭子重不重吧,但就说后续还要囚禁,那肯定就不会用什么能打死人的力道,对于邬少鞍来说,未必就有多痛苦。
而囚禁死牢百年,不给什么资源……有本事倒是也封了他的修炼啊!
甚至邬家都没有收缴邬少鞍的私产!
死牢里又不是没有天地之气,邬少鞍手头肯定也有辟宫资源,起码囚禁的前期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到后期了,他一个地品中等资质的修者,伴生宝物慢慢吸收天地之气,同样可以缓缓修炼。
更无语的是,这处罚并没有规定“不许探视”。
也就是说,他们八房还可以在探望他的时候给他送资源。
于是等邬少鞍被放出来的时候,说不定已经是辟宫巅峰,随时可以开光。
百年囚禁,处罚了一个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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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邬少鞍鞭刑的时候,其他开光都去了,而既然邬少乾回来了,他是开光,自然也要去。
同时,其他各房的当家人、当家夫人、某些族老或长老的夫人,一些地位颇高的修者,也都会到场。
钟采作为邬少乾的男妻,又是丹师,也有资格同去的。
所以就一并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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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刑堂。
何洲不再说话,气氛也变得严肃起来。
钟采跟邬少乾走在一起,跟在何洲身后,很快走进那座威严的大门。
不多会,来到了行刑殿。
殿内很宽阔,两边都有宽大的椅子。
此刻,邬少鞍正被按压在中间,趴在地面上。
站在一边、准备行刑的是一位辟宫一重的修者,比邬少鞍的实力稍强,所以不用担心会将人打死。
满场都很安静。
何洲只将人送到殿前就退下了。
钟采和邬少乾走进去的时候,其他众人的视线都看过来。
两人向众人致意后,走到两个空座里,挨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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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少鞍原本是脸面朝下,现在却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忽然奋力地转过头,看向已经入座的邬少乾,满脸都是恶意。
邬少乾留意到,却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钟采皱了皱眉。
都到这份上了,这王八蛋还对老邬这么嫉恨?
这架势,搞得好像他是刚给老邬下毒、老邬没中招似的。
众位邬家高层也都发现了邬少鞍的反应,再稍微想想,就看出了邬少鞍的想法,脸色都不太好看。
邬少鞍被邬少乾的反应刺激,满脸都是不甘——要不是旁边的人及时按住他,他恐怕都要跳起来了。
邬家主冷笑着开口:“人已到齐,行刑吧!”
杨境菲面色阴沉地站在他旁边,对邬少鞍十分厌恨。
又一次!又一次希望破灭!
之前那次也就罢了,天品顶尖的确刺眼,即使是她,在知道别家出现如此人才后,也会忍不住想要下手废掉,哪怕不择手段。
但邬东啸是地品顶尖,修炼快也不刺眼,明明就可以平安长大。
却居然毁在了自家人的手里!
杨境菲想起当时自己以为邬少鞍是真心追随邬东啸,就是咬牙切齿——这等龌龊卑鄙之辈,居然敢如此蒙骗于她!
事发后,她夫君指责过她数次,原本打算给她经营的产业也搁置了。
杨境菲对邬东啸也有所埋怨。
要不是他表现出对邬少鞍的亲近,她也不会乐于见到他们相处。
杨境菲想起召唤不回的邬少乾,更生出几分恼怒。
要不是邬东啸的亲叔叔不肯接近侄儿,她又怎么会寄望于隔房的堂叔?
现在邬东啸出事了,邬少乾倒是舍得回来了。
现在回来还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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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声悠长的鞭鸣声响起。
邬少鞍被死死摁住,又被狠狠地抽了这一记。
但一如钟采所想的那样,这一记重鞭根本不会给邬少鞍造成太大的伤害。
邬少鞍的衣衫被抽碎,后背出现了一道深红色的鞭痕。
接着,第二鞭、第鞭……
邬少鞍僵着面孔承受,渐渐地也感觉到剧烈的疼痛,面上胀得通红,额头上汗水滚滚而落。
钟采瞧着,撇了撇嘴。
他朝邬少乾看了一眼,示意那鞭子。
邬少乾眉眼温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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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打邬少鞍的鞭子,也就是一级玄器。
换句话说,这鞭子抽完以后,最多也就是让邬少鞍疼个几天,再弄出一些皮肉伤而已。
两人都看得很明白了。
邬家是觉得应该处罚邬少鞍的,但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