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病,请什么神医?”拓拔珍儿问她,“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宫女:“啊?这……” “把门打开,我进去看看!”她要往里闯。 “不可!”宫女急忙拦住她,“楼夫人说过,在她开门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否则万一针扎不好,可会出大事!” 拓拔珍儿却觉得里面肯定在行什么苟且之事,怒问:“我跟梁王是夫妻,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什么病?” “他……他……”宫女也跟刚刚的小太监一样不敢说出来,急得结巴。 拓拔珍儿冷笑,往那扇门走去。 宫女急忙招呼人拦住她,却被拓拔珍儿的心腹武婢拦住,拓拔珍儿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了。 楼楚雁和白宪嫄训练有素,针不偏不倚,仍然扎向梁王的要穴。 然而,梁王却不经吓,被这“哐”的一声巨响吓得抖了一下。 这一抖,他整个身体都移了位置,因此,楼楚雁和白宪嫄的针,同时扎偏了! 两人快速将针拔了起来,楼楚雁怒道:“外面那么多人都是死的吗?” “你们在干什么?”拓拔珍儿把门踹开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可能闯祸了,强作镇定地问道。 楼楚雁正要说话,白宪嫄说了声:“糟糕!娘!” 楼楚雁低头一看,桓夷突然发起抖来,痉挛,抽搐,扭曲,而且口吐白沫。 楼楚雁先是一把将桓夷的鞋子捡起来塞他嘴里,然后手起针落,扎向他的百会。 桓夷的症状这才松了下来,只剩下小幅的痉挛抖动,需要过一些时候才能平息下来。 “儿子!儿子?”邬宓惊叫着扑过来问:“他怎么了?楼楚雁!你不是说再扎上两三天他就能好吗?怎么又发作了?” 楼楚雁:“闭嘴。” 邬宓不敢出声了。 只见楼楚雁小心翼翼地将桓夷头顶上的针拔了出来,轻轻吁了一口气。 白宪嫄站起来说:“贾贵妃,我娘有没有跟你说过,在我们扎针的时候,千万不要出声打扰!扎偏了一寸就可能要了他的命!梁王妃倒好,居然一脚把门给踹开了!梁王吓得一哆嗦!这一哆嗦就往鬼门关走了一圈呢!要不是我娘手稳,敢往他百会扎一下,你可以给他收尸了!” 邬宓看向拓拔珍儿,大怒问:“拓拔珍儿!你疯了吗?” 拓拔珍儿咬唇:“母妃,我……我只是以为……” 邬宓:“你以为什么?” 拓拔珍儿:“我以为他在跟白宪嫄行苟且之事!梁王向来喜欢她!我知道的!” 邬宓深呼吸:“你先滚出去!” 拓拔珍儿灰溜溜地出去了。 邬宓担忧地问:“楼夫人,我儿子怎么样?” 楼楚雁说:“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他这病,是先天不足。一辈子调理的机会,只有那么几个年龄段。这个年龄段是他最后可以调理的时候。本来是可以让他基本恢复,只要不受大刺,就基本上不会发作。但是这一冲击……我不敢保证,只能说尽力。” 邬宓脸色铁青,等白宪嫄和楼楚雁都离开后,又对着拓拔珍儿骂了好大一通。 拓拔珍儿不服气,说:“王爷得了病,你们却都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邬宓:“那你到底是听了谁乱嚼舌根子?跑来这里捉奸?” 拓拔珍儿有些心虚,没回答。 邬宓:“如果我没猜错,肯定是皇后那个贱人故意透露给你的!桓夷有病的事,还有楼楚雁给他治病的事,你敢出去乱说一句试试!” 拓拔珍儿:“我自然不会说出去……” 邬宓:“滚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拓拔珍儿又羞又气,憋着一肚子气自己回梁王府去了。 回去以后,她往一座偏僻破败的小院而去,直接闯了进去。 里面一个女子正在给桓景虞喂饭。 那女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右手残破不堪,少了两根手指,丑陋发黑的疤痕触目惊心。 正是红苫。 见了拓拔珍儿,她立刻将桓景虞护在身后,戒备地看着她。 “我问你,梁王有什么病?非得让楼楚雁和白宪嫄去治?”拓拔珍儿问。 红苫回答:“羊癫疯。” 拓拔珍儿脸色一变:“什么?” “之前,他们把白侯和楼夫人秘密抓来了梁王府,一直给他治病。”红苫说,“这世上可能只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