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皇帝脸上笑容淡了,问:“母后,你特地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太子妃又有喜了?” “还有一件事。”太后把那些诗递到皇帝面前,把白宪嫄的担忧说了,“……这边关的战事具体情况,连她这个太子妃都不知道,百姓们是怎么知道的?于是找人去查了一下,发现有人专门为太子著书立说,却又找不到作者是谁,她觉得奇怪,就来问我。” 皇帝脸色微变:“是吗?” 太后:“是啊!阿嫄这孩子是个好的,她跟我说,每一个上战场的战士,都应该被歌颂。荣誉绝不是某一个人独得的,她觉得这样很不妥。所以拜托了穆伯潜,写文章纠正这些风气。” 皇帝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闪动了几下,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啊!我也这么说。”太后笑道,“难不成自己的儿子被天下人称颂爱戴,做爹的还有不高兴的道理吗?也不知道她在忧心些什么!” 皇帝勉强笑了笑,说:“儿子有事,先回去了。母后您好好歇着吧。” 太后:“去吧!” 皇帝回去,找了谢婴去问:“你父亲已经出发了吗?” 谢婴:“是啊皇上!您让他去战区保护两位皇子,他岂敢耽搁?今天一早就走了。” 皇帝想了想,说:“我拟一则秘旨,你骑快马去追上他,让他按照这一封宣旨。” 谢婴:“是!” 皇帝执笔写了,密封了,交给谢婴。 谢婴立刻出宫去了。 他先去找了自己的未婚妻穆云澜,跟她告了别,然后骑快马去追他爹。 …… 穆云澜来访,白宪嫄还以为白婉柔又出什么事了,然而穆云澜却秘密交给白宪嫄一封信。 白宪嫄打开看了,脸色变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