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冒犯祖宗牌位!”皇帝和太后都惊呼。 然后他们发现,牌位拿起来,底下居然有根绳子,直通下方的供桌底下。 “来人!”桓川眼神深寒地叫道,“看看底下有什么!” 王琚跑过去,掀开黄色云纹桌布,往底下一看,那桌子底下居然蹲着一个小太监,手里正扯着那根绳子,满脸大祸临头的表情。 皇后和邬宓的眼神都变了变。 王琚把他拉了出来,按倒在皇帝面前。 与此同时,桓川拿了牌位过来,递给皇帝和太后看:“底下钻了个洞,往里面放了个血袋,一拉绳子血袋破裂,血就流出来了!皇祖母,父皇,这是有人要刻意制造不祥之兆来害壹哥儿。” 祖宗牌位不可冒犯亵渎,否则会给后人带来不幸,这种观念深入每一个大晋子民的心里。 对于皇族而言,冒犯太庙更是自毁宗庙社稷之举。而现在,居然有人在太祖皇帝的牌位底下钻了个孔,还往里面塞了个血袋! 皇帝和太后都大怒,皇帝指着那个小太监,气得声音都颤抖了:“说!谁指使你的?你要是不说,朕就灭你九族!” 小太监抖如筛糠,匍匐在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谁指使你这样做的?”皇帝上去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他爬起来跪着,还是不说话。 “来人!查他的九族,全部凌迟处死!”皇帝命令。 “皇……皇上饶命!”小太监总算说话了,“是贾贵妃!是她逼奴才这样做的!” 大家都看向邬宓。 太后怒极:“贱人!” “不是我!”邬宓“噗通”跪下,“皇上,他叫刘春彪,以前在我那里当过差!我要是真找人做这种事情,我也不可能找跟臣妾有关系的人!请皇上明察!” “你还狡辩!”皇后斥道,“我就说!你向来重用刘春彪,怎么会突然把他打发到太庙来当个闲差?竟包藏如此祸心!今天若不是太子当机立断,你们母子两个是不是要给壹哥儿安个不祥的罪名?” 邬宓眼神阴毒地看向皇后:“穆令昭,是你!好一招一石二鸟之计!今天如果太子发现不了,你就害了桓壹,如果发现了,就害我。总之,怎么样都对你有利!太子,太子妃,你们两个向来是聪明人,你们好好想想,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 皇后:“你还敢攀诬本宫!凡事讲证据,你以为就凭你一张嘴,就能颠倒是非黑白吗?” 她转向皇帝:“皇上,臣妾堂堂正正,清清白白。臣妾身边的人可以随便拿去审!求皇上还臣妾一个清白!” 皇帝沉默片刻,说:“贾贵妃暂时禁足,等待调查结果再行发落!” 邬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您是知道臣妾的,臣妾怎么敢冒犯太庙?” 皇帝挥挥手,邬宓和那个小太监刘春彪都被带了下去。 “父父父皇……”桓夷慌了,结结巴巴地喊,“不是母妃!肯定不是母妃!您要为母妃申冤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