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听起来就很不错!”太后说:“我经常听到楼夫人的大名,听说不仅能干,还是个神医!” 白宪嫄笑道:“皇祖母过誉了,神医称不上,但我母亲的确对医道很感兴趣。” “你请她进宫来,给我也看看病,如何?”太后问。 白宪嫄说:“皇祖母哪有什么病?我今儿就传信,让我娘进宫给您请个平安脉吧!” 太后笑道:“好。皇后,到时候你也过来。” 皇后笑道:“母后见楼夫人这等传奇人物也不忘儿媳,这是疼爱儿媳,儿媳焉有拒绝的?” 太后满意地点头,又说:“壹哥儿的满月宴,到时候好好办一办,去去晦气!” 白宪嫄:“听皇祖母的。” “你在月子里,不能操心费力,要不就放在宫里,让你母后帮你办?”太后看向皇后。 皇后说:“好!宫里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热闹了!” 白宪嫄说:“那就多谢母后了!” 皇后摇头:“你这孩子,既然叫我一声母后,就得真心把我当娘才好。不要总是那么客气。” 白宪嫄点头。 一家人还算其乐融融地说了好些话,帝后及太后就回去了。 白宪嫄感叹:“皇祖母大概是唯一一个想方设法让咱们跟皇上亲近的人。” 桓川:“嗯。” 白宪嫄:“你以后别老跟父皇顶嘴!虽然……但是……” 桓川:“虽然但是?” 白宪嫄:“你懂的。” 桓川:“我不懂。” 白宪嫄:“我说你懂你就懂!” 桓川:“不。” 白宪嫄伸手捧住他的脸:“不?” 桓川笑了笑,低头就偷啄了一口:“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正说着,秦琅送了一封信来。 桓川打开看了,说:“陈为写来的。” 之前,桓川派了当时去过他家的萧石去找他们。 萧石上山,亮明了桓川和白宪嫄的身份,问他追杀之事。 可他竟然至今也不知道,为何会被人追杀。 若不是萧石跟他说追杀他的人是刘邝,他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桓川让萧石给他带了信,邀请他回京辅助自己,陈为欣然同意。 然而,那时吴娘子却刚刚有孕,不宜长途奔波。 陈为说,他打算等妻子生产之后,再一起来京城。 白宪嫄问:“写什么了?吴姐姐怎么样了?” 桓川把信递给了白宪嫄。 信上说,山上医疗条件太差,他们搬到了镇上住。 还说,吴娘子身体安好,再过三四个月也要生产了,等妻儿的身体能够承受长途跋涉,他就入京。 然后信上又说,他为人向来低调,从不与任何人结仇,被刘邝追杀的原因,肯定不是仇怨。 或许是他知道了什么对刘邝而言很致命的秘密? 那时老穆公却因为年老体衰,记忆力衰退,经常把过目不忘的陈为带在身边,但凡有什么东西想不起来了就问他。 所以他也跟着老穆公见了不少人,长了不少见识。 可他想了这几个月,却一直想不起来有什么事跟刘邝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