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客栈的二楼窗口居高临下地打量过牧安平一眼,两人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
“先上车吧。”
眼见着府里来接他的马车过来了,牧安平并未理会沈夭夭的疑问,反而招呼着她上车。
“这……二皇子殿下,咱们两个萍水相逢,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小女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扰殿下了。”沈夭夭脸上的笑十分假惺惺。
牧安平慢条斯理地瞥了她一眼:“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听到这话,沈夭夭瞬间耸拉下了脑袋,有些为难地站在原地。
“你若是不上车,明天我便只能亲自登门拜访了。”
“别别别,我上就是了。”听到这话,沈夭夭无奈地地叹了口气,撅着屁股吭哧吭哧地爬上了车。
马车十分低调简朴,没有其他多余的装饰,只用上好的乌木搭建主体,和主人的性格十分相似。
牧安平一直在看沈夭夭。
是了,哪里都对得上,恢复女装扮相的她,原本英气的眉毛都染上了几分娇媚。
“我脸上是有花儿吗?”眼见着牧安平一遍遍地看过来,沈夭夭略有些憋闷地问出声。
这种毫不掩饰的直白目光看得她坐立难安,如坐针毡。
牧安平摇头:“没有花,但是人比花娇。”
“咳——”正在喝水的沈夭夭被呛出了声。
人都说二皇子牧安平温文尔雅,进退有礼,可她为什么觉得他刚刚说的话像个登徒浪子?
“你没事吧?”牧安平愣了愣后坐到沈夭夭身边,十分贴心地轻轻为她拍打着后背。
沈夭夭咳得更大声了。
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
这二皇子,应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吧!?
好不容易等沈夭夭恢复正常,她坐在马车一角偷偷瞥了牧安平好几眼,“你不会是喜欢我吧”这句话在舌尖盘旋了好几次都没能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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