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做你小弟了?哥!亲哥!” 他说着,活像只撒了欢儿的小狗子一样,再度扑向卫渊。 卫渊这次再不客气,直接抬起大长 腿,一脚抵在白维脸上,阻止他再靠近。 “谁要做你哥?你这样的笨蛋,给我提鞋都不配,滚!” “好嘞!” 白维贱兮兮应道,也不生气。 我人都麻了,这孩子,就不能给我们人类争口气?给白家争口气? 这也太没骨气了吧! 之前不还总试探人家的底线在哪,要争取自己的最大权益吗? 我黑着脸,看白维被卫渊无尽嫌弃,却越挫越勇的模样,心里不知怎么的,忽然涌出一股暖融融的感觉。 待白维休息一晚后,第二天一早,我们吃早餐的时候,聊起野驴村的后续。 叶京褚搜集了玄鬃利用阴司邪典,故意制造驴头人身胎,为自己续命的所有罪证,占了足足两个GB的内存,用来洗刷烈绒的冤屈。 烈绒也因为追击重大案犯有功,抵消当年打伤同事,潜逃五十年的过错,被暂时扣在生死局图书馆,审查这五十年间的功与过,等待最后的赏罚定夺。 我听到这才彻底听明白,当时卫渊为什么会跟烈绒打起来。 原来烈绒知道野驴村的一切罪恶,却因为十三鬼母阵的关系,无法进入野驴村阻止。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代又一代的十三鬼母阵不断成型,看着一波又一波的年轻女性无辜受害。 而她身为生死局的在逃犯人,一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踪,二不能对活人私自动刑,她只能看着那些协助玄鬃炼制十三鬼母的男人们,一个个逍遥法外。 因为按照生死局不插手活人命运的相关规定,导致十三鬼母死亡的人, 是玄鬃, 因此生死局会抓捕的人,也只有玄鬃。 那十三个男人,身为活人,又没有跟十三鬼母牵扯的直接证据,只能属阳间警方管辖,而阳间警方,又没有这些男人对自己妻子动手的相关证据,只能将十三鬼母的死亡,定义为意外事故。 那些恶贯满盈的男人们,说到底不过是交出了女人的生辰八字,仅此而已。 他们刚好钻了生死局和阳间警方的法律漏洞,堂堂正正的作恶多端。 烈绒想让他们付出代价。 于是她多年间一直在搜集生死局遗漏在外的禁忌物,比如食肉榕,还比如毒土,等等。 利用禁忌物杀人,不算人为干涉活人的生死,同样,生死局哪怕知道烈绒做了什么,也只能将男人们的死亡,定性为意外事故。 男人们成了冤魂,也求告无门,只能白白承受禁忌物带来的痛苦,永生永世无法超生。 卫渊正是看出烈绒的这个想法,因此一直没有出手阻止,只是看戏。 直到烈绒想杀玄鬃。 玄鬃精通歪门邪道的术法,自然对禁忌物有所了解,不会轻易中招。 想利用禁忌物杀他,烈绒尝试了多次都没成功,一怒之下,烈绒只能豁出自己跟玄鬃同归于尽。 所以卫渊才出手阻止。 我听到这的时候,奇怪道:“玄鬃不是身为犯人,会被生死局抓走审判吗?烈绒为什么还要跟他同归于尽?” 白维连连咽下口中的粥,说:“我是不是没告诉你,玄鬃其实不叫玄鬃?他还有另一个大名鼎鼎的名字,叫鱼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