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了,揉了揉眼:那是狗耳朵吗? 面前的男人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迅速收敛笑意,重新阴沉下脸:“看什么 看?” “你快死了知道吗,凡是……” “知道。”我打断他。 我的回答令他一噎。 我已经再度冷静下来,平铺直叙的说:“血液是细菌和病毒的载体,我的伤口与其他人的血液沾染,轻则细菌感染,引起菌血症,重则会发展成败血症和脓毒血症。” “这还是在我三观没崩的前提下……现在我看见死去的人能复仇,还有你的耳朵,我也看见了,实话实说,我现在三观崩的一塌糊涂。” “所以不管是血液感染还是我疯了,我都会比正常寿命死的更快。” 男人:“……” 他一副听天书的表情,沉默片刻后,他竟然认同的点了点头,说:“你分析的还挺在理。” 就在这时,我猛然感觉到后背一凉,似乎有一大块冰忽然朝我贴来! 林思源的声音猛然在我耳边炸起! “去死吧!卫生巾是你的,该死的也是你!” “我得活!把你的身体赔给我!” 毫无征兆的,她扑在我后背上,死死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