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节课拖堂的缘故，课间只剩下五分钟，大家挨挨挤挤地看成绩，没聊几句上课铃就响了，蒋夭甚至都没来得及跟江衍说上话。 晚上蒋夭照例来了阶梯教室，环顾一周没看到江衍的身影，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慢吞吞地把用来捂手的袋装热牛奶喝光。 江衍这段时间天天都往阶梯教室报道，蒋夭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今天也会来，不过赌约都已经结束了，他可能恢复了之前的习惯也说不准。 蒋夭不记得以前有没有在阶梯教室看见过江衍，她把瘪瘪的牛奶包装袋叠好放在笔袋旁边，思来想去还是给江衍发了条消息表示感谢。 蒋夭喜欢一句话分成三句发，发出去过后看着聊天界面又觉得自己好像废话太多，脑子一抽全部撤回，汇总成一条发过去。 但是满屏的撤回也没好到哪里去，甚至显得更诡异了。 江衍：撤回了什么？ 蒋夭打字很快：就是一些感谢的话啦。 过了好一会儿，江衍才回了两个字：客气。 江衍说话就是这个调调，挺正常的两个字被他打出来就让人感觉有些调侃的味道。 蒋夭对着屏幕发了会儿呆，决定还是先好好学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