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o是现在全球用户量最多的一款app,用户数超过8亿,日活用户都超过了45亿,每天发送的信息上千亿条。
这背后是巨额的运营成本。
过去这一年,helo的运营成本是20亿美元。以后随着用户越来越多、功能越来越多,运营费用也只会越来越多。
这么高的运营成本,其实就存在着很大的风险。
连马老板都看出来了。
现在社交广告的模式存在着巨大的隐患,可不比电商广告那样长期稳定。总结起来,就是现在helo的商业模式,存在着很大的隐患。要说运营亏损那也不太可能,社交广告再怎么差,该赚钱还是能赚钱的。
美国是个广告超级大国。
早在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就有媒体人感到恐慌了,因为广告的商业机制会导致一个娱乐至死的年代到来。现在的美国,广告市场的总规模达到了3000亿美元!
相当于每个美国人,企业主们平均都会每年在他们身上砸1000美元的广告。
这些广告里,一半是互联网广告。
所以社交广告再怎么有隐患,让helo陷入亏损是不可能的。
尤其现在的helo朋友圈越来越受欢迎,自然也就越来越受到广告主们的青睐。哪怕以后行业凋敝了,社交广告市场里起到核心作用的app推广广告断崖式下滑,helo的赚钱能力还是有保障的,几十亿几百亿美元的广告费不在话下。
问题就是单独依靠社交广告的模式,有点太单一。
尤其这里不比国内。
helo有着许许多多的竞争对手,有着许许多多好玩有趣的社交app不断的出现。
在这方面就更要慎重。
helo现在是单腿走路。
这就是战略性的风险。
就像抖音。
国内最大的广告主,其实一直都是阿里,直到抖音完成了从量变到质变。
最初的抖音,是一款社交产品,有着超级流量,赚的都是社交广告。
这就有点差强人意了。
论起广告收入,别说跟阿里比了,连企鹅都比不过。
后来抖音战略升级了,从单腿走路变成了双腿走路,成功的开发出了电商业务,让抖音在拥有社交广告的同时,又拥有了电商广告。电商广告才是质变,才是抖音超越企鹅、超过阿里,成为国内第一大广告主的关键。
在helo上做电商广告有点不合时宜。
就需要有新的突破。
周不器把陆器、唐斌辰和库里安都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大家先小范围的讨论一下,看看库里安的这个付费思路到底靠不靠谱。
说起付费产品,周不器没啥发言权。
包括唐斌辰、陆器,以及国内的张一明、郭鹏飞、梁儒波、王小船、付红亮这些人,这些人都是跟着周大老板混出来的,玩的都是免费模式,玩的都是流量生意。
同样是互联网产品,免费产品和付费产品,有着完全不同的底层逻辑。
奈飞是付费产品。
可奈飞的模式很好理解,这依靠的是独家的垄断的版权资源。可是,付费模式的软件,这就完全是另一种概念了。在付费产品领域里,周不器也不敢说是首席产品经理了,库里安才是首席专家,紫微云的诸多产品,网盘、笔记、账本、云视频、内网、网店模版等产品,都是付费产品。
库里安刚刚被任命为执行董事,多少有些春风得意,状态很好,不等落座呢,就开门见山的说:“我不是说要把helo转为一款付费产品,而是要分区分业务的开通付费业务。”
周不器鼓励他,笑着说:“有什么想法,你尽管说!”
库里安道:“在一些主流的国家里,用户们对社交产品的使用习惯已经确定下来了。比如中国是微信、韩国是kakaotalk,日本是日本版helo,俄罗斯是telegra,泰国是viber。一旦用户习惯确立了,想改变就太难了。”
唐斌辰道:“的确,需要更好的产品服务和产品创新。”
“呃……未必。”库里安不太同意,“helo的确需要进一步的创新和服务,可未必就能改变一些国家的使用习惯。我没有看到helo全球业务的详细数据,你只给了我韩国的数据。”
唐斌辰点了点头,“韩国的数据最有代表性。”
库里安道:“是啊,就是韩国。从韩国市场我们就能看出一些端倪,过去这一年,helo在韩国的活跃度在减少,收入也降低了。”
唐斌辰道:“嗯,越来越多的韩国人都选择了本土的kakaotalk。”
库里安沉声道:“一旦当竞争对手出现的时候,这就是一种趋势,也是免费产品最大的弊病。免费产品的忠诚度太差。俄罗斯呢?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唐斌辰道:“俄罗斯的数据在增长,不过这跟俄罗斯的移动互联网市场还处于快速增长期有关。那里不如韩国发达,智能手机和移动互联网的普及度都会慢2-3年,还远没达到饱和。”
库里安就很果断的说:“那就是说2-3年之内,he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