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受伤的手指秀了出来。
割伤的贴了创可贴,烫伤的涂了点之前买的烫伤膏。都不是特别严重,但又是无法忽略的存在。
陆应淮看着她,又看了看她的手指,眉尖蹙起,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低声问道,“好,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
安心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被他亲得止不住的发软,抿了抿唇,“你浪费了我一桌好吃的,就罚你明天早点回来,赔我一桌好吃的吧。要亲手做,不是你亲手做的都不算。”
自从求婚那次以后,他好像再没给她做过吃的了。
“好。”陆应淮又亲了亲她的手指。
安心盯着他,“有空吗?放我鸽子的话后果会很严重哦。”
陆应淮笑,“有。”
她瞧他一眼,警告,“好叭,那我再信你一次。但如果你又临时有事爽约的话,你就欠我两次了。下次可就不是做顿饭这么简单了,我要扒你一层皮!”
男人看着她故作凶恶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下,“好。”
安心这下满意了,想了想,又眯了眼睛补充了一句,“还有,你不要跟那个什么刘玲说你要回来给我做饭……嗯也不是,是你不要跟她说我们之间的事,她要是问你的话你就说我很忙,还在生你的气,不想搭理你……不只是刘玲,其他女人也一样。”
陆应淮嗓音含笑,微挑了眉梢眼睛里也全都是笑意,他忍不住紧了紧搂着她肩膀的手,“好,都听你的。”
他很少跟别人提起他们的私事,这次也是因为安心闹的太凶,而且接二连三,让他有些焦头烂额,难免就有点上脸被他们察觉到了。不过韩松会参与其中,是他没有想到的。
安心满意了,捂着嘴优雅的打了个哈欠,“好了,我困了,回去睡觉吧。”
“这儿也挺好的。”男人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安心有些困,大脑反应比较迟钝,一时没能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挺好的?”
男人的手臂圈着她的腰肢,俯首贴着她的耳朵,一转身把人压在了走廊的墙壁上,亲吻了好一会儿直接含住她的耳垂,“偶尔换个地方,挺好的。”
安心秒懂,“……”
她收抵着他的胸膛,脸颊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被他啃食耳垂带来的酥麻给熏染的,红彤彤一脸,“现在很晚了,我好困,我要睡觉了。”
男人圈着她的腰不放人,头抵着,在她颈窝的位置跟她耳鬓厮磨,“你病了这么久,我一直素着。后面又跟我吵架,晾着我。这都多久了,我想要。”
他说的简单而直白,似请求又似命令,带着蛊惑的味道,嗓音愈发的低,沙哑透了,“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今晚上放纵一下好不好?这样一来,保管爸妈绝对不会担心我们要离婚,嗯?“
哪有什么很长一段时间,她就养了半个月,后面又连续工作了几天而已。
不过倒是……自从开荤之后,他好像确实是没有间断过这么长时间就是了。
她抿着唇,“谁让你不早点回房,你不在那瞎折腾,现在都做完睡觉了。”
就因为说他一句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他居然就演上了。
陆应淮,“……”
她那会儿对他满满的都是嫌弃,还能让他碰?
要是他强压着做了,估计这会儿别说亲了,看都不能给他多看一眼,大概率房门都不会再让他进。
想气这个,他心头又落下了一层阴霾,有些克制不住的烦躁。
虽然是她主动过来找他的,似乎看起来是原谅他了不跟他计较了,但是她这会儿拒绝他的碰触,他依旧不能确定这茬是不是真的就过去了。
带着心底那隐秘的阴郁情绪,男人的吻和动作就显得有些急切和粗暴了,好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占有抢占,借此来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什么变化一样。
虽说平时陆应淮在这种事情上也算不得多温柔,但像现在这样安心还是有些招架不住,“陆应淮,你轻点。”
他低头吻她,含混不清的应着,可是动作上却没有丝毫放缓的迹象。
她觉得多半是对牛弹琴了,所以退而求其次,“回卧室去……”
停产这他吻,哑声笑道,“上次在书房,你不是也觉得很爽吗,嗯?”
安心,“……”
她什么时候觉得很爽了。
明明每次都只是他觉得很爽好不好。
她咬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些无辜的看着他,半带着撒娇的强调,“可是书桌又冷又硬,很不舒服……而且现在晚上冷死人了,我不要。”
也许是她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向他撒娇了,陆应淮心头发软得厉害,但原本还只是蠢蠢欲动的欲望,也因此而立刻蓬勃到极点,紧绷得生疼。
安心看着他极黑极浓的眼神,盯着她的时候,像是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