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齐婉身边擦过,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的往下走。
仇凌菲的眼泪再度涌出,“堂州……”
齐婉勾着唇,笑得讽刺,“他好像说了可以听你解释的,还不跟上,说不定他相信你呢?”
这么明显的讽刺,仇凌菲自然是听懂了,可她无暇再计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