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一直有些诚惶诚恐。
“诺。”
那一刻王阿渝觉得,可能真的就是这样了,刘启真的不行了,都如此详细地安排后事了。
“要敬重你的庶母,她们的儿子在为你守国。家和万事兴,不可为了琐事自乱而自毁长城!明白么?”
最后一句刘启几乎是咬碎牙齿说出的,眼光像利刃击打着长子的脸。
刘荣本能一哆嗦,再揖道:“诺,父亲,儿子听明白了。”
意犹未尽,刘启又加了一句,“到时你若无力,可以放你庶母去藩国。”
王阿渝忽然觉得手湿,低头一看,刘乘正哗哗撒尿。
唉,赶紧再找一件干衣裳换上,大冷的天,小屁股受不得冻。
刘乘太小了,姨母出去了,他也追出去了,估计太困了,就在外面厅里哼唧着哭,闹觉。
王阿渝也没办法,不能打扰了里面,只能在外面火盆前为他换了衣,抱着哄,至于后面刘启再说了什么,根本没有机会听。
刘启也是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