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危安漫不经心地道:“这幅画创作的时候,应该是还没有成帝,第三荒别的不多,就是墓多,听说有帝葬,到时候带着这幅画进入帝葬,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桓晗倏然变色。
“你写信的时候,最好提醒一句,让你家里的人不要做一些让我不开心的事情,我如果不开心了,你的小命就玩完了,或许你对家里人很有信心,又或者你想赌一把,都是可以的,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可以输,你则必须要赢。”刘危安拿出了纸笔,同时解开了桓晗的穴道。桓晗的脸色忽晴忽白,变幻不定,好一会儿才拿起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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