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至于他本来的名号已经没人记得了,大家见到他都是尊称将军。
百万将军的目光扫过一家三口和刘危安两人,淡淡地道:“你们最好离开这里,否则等一下打起来,误伤了几位,怕是没处讲理去。”
一家三口中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脊梁站直的瞬间,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散发出来,他的声音平静:“将军有礼了,我来自《金纺斋》。”自有一股天崩地塌也不改色的自信。
“原来是《金纺斋》的先生,失礼了,请恕我不能行礼。”百万将军肃然起敬。刘危安看着张舞鹤,张舞鹤也看着他,都没有听过这个叫《金纺斋》的门派,但是无法无天却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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