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道。
“那下次有机会我再拿个新还给长老。”般般帕子折好,收进怀里,拉着妲己手,登上了云头。
唐僧:“诸位辛苦,还请慢走。”
待杨戬等走了,猪八戒立刻道:“师父,你们真觉得那小狐狸是喝了哮天犬血,才种袋解开吗!”
唐僧:“八戒,你这是什么问题,才不都讲明白了吗?”
猪八戒:“这也太随了吧!都说是血亲,血亲!怎么喝了点别血也算啊?”
沙僧:“那你刚才怎么不向佛祖问清楚?”
猪八戒支支吾吾,他那不是不好思问吗,毕竟自己是被救出来,却还质疑这质疑那,显得多不识好歹啊。
“呆子,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孙悟空跳过来,“反正也不会再见那玩儿了,有必要它原搞那么明白吗?”
猪八戒:“我那是在种袋原吗……”
他是在小狐狸精和杨戬是什么关系啊!如果真是他那样,这也太劲爆了吧!
沙僧:“行了,二师兄,你有空这些,还不如关心一下那黄眉老巢里有没有存粮,折腾了这么久,师父都饿了。”
孙悟空:“存粮多得很,不然你以为他们师父绑了,就光吃师父没别配菜了吗?”
唐僧:“……”
“对哦,你一说,我也觉得饿了!”猪八戒噌地站了起来,“他们后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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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灌江口路上,杨戬和妲己都没有说话。
般般还以为是他们累了,便也很乖巧地不吭。等回了家里,天早就黑透了。
般般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腮帮子。
“还在痛?”妲己问道。
般般点了点头。
妲己找了药膏出来,给她鼻尖和两颊都涂了点,然后道:“折腾了一天,快睡觉去吧。明天一觉睡醒,就不痛了。”
“那娘亲也要早点休息哦,真君也是,哮天犬也是。”般般朝他们挥了挥手,朝自己房间走去。
杨戬对哮天犬道:“你先回去。”
哮天犬巴不得赶紧走,杨戬一发话,他立刻麻溜地跑了。
“进来说话。”妲己道。
杨戬跟着妲己进了她卧房。
她卧房就是前屋主卧房,很大很宽敞,是给一对夫妻,现在只有她一个,东西少了很多,便显得空旷了许多。
“坐。”
杨戬按着她话,在茶案前坐下。
案上只有冷茶,也没打算泡一壶新。
风灯照夜,月色入牖。
妲己抱着胳膊,神色冷然:“你觉得有多少会信哮天犬话?”
杨戬:“大约只有唐僧。”
妲己扯了扯嘴角。
“我受够了。”她一字一顿道,“我受够这种活了。”
杨戬沉默地望着她。
或许是事情已经了失控边缘,妲己甚至有种解脱与崩溃快。
“好啊,好很。知道越来越多了,他们今天不说,明天不说,难道一辈子不说?若是下次再见,是不是还要接着装傻?还是你打算像收买孙悟空一样,和他们谈条件让他们不往外说?你还能管得住西天佛祖吗!”妲己力地按着案沿,手背泛白。
她觉她现在就像是活在一个泡沫里,这个泡沫异常脆弱,一碰就炸,但偏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于是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
而她在与杨戬重逢前,日子只是单调了些,远不及如今时时吊着一颗心。
“不如给个痛快吧,杨戬。”妲己道,“你告诉我,若咱们这事瞒不住了,你们阐教会我怎么样?会般般怎么样?也好给我个心准备。什么骂名类身外物我都不在乎了,但若是非要我死,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像前一样束手就擒。就算死,我也要拉几个垫背!”
杨戬知道她听绝不是什么“我会承担一切,保护你不受伤害”类承诺,于是他道:“未有先例,恕我不能给你一个准确答案。但按往常来说,若教中弟子出事,该是师父负责,除非是师祖介入,否则旁亦不得擅自插手。”
“那为什么当初姜子牙可以处决我?!”
“因在战时,他为主帅,涉战事,一律听他调遣。况且九曲黄河阵后,我师父被削去了顶上三花,回玉泉山休养,不再参与封神事。”杨戬道,“但现在已不是战时。”
妲己嗤了一,扭头看向窗外:“你思是,能决定我和般般去留,只有你师父和元始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