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几个人当解决,要把我女儿牵扯进来?” 帝辛一愣。 “我的女儿,天灵胎有损,修炼比别人慢,脑子也比别人缺根弦,十分喜欢惹是非。她能平安长到今天我已经谢天谢地了。”妲己揉了揉额角,“你却为了捉弄姜子牙,怂恿她去骑四相,帝辛,你有没有想,万一四相一个气,没轻没重,伤了她怎办?” 帝辛默了默,道:“抱歉,我确实没有想这多。” “她是你的女儿,你当然会想这多。”顿了顿,妲己道,“罢了,你来就是会照顾人的料。殷郊殷洪是你亲的,也没见你这个当父亲的有什用。” 帝辛怔了怔,随即苦笑道:“妲己,一千六百年见,你当了母亲,还是变了多啊。我来以为,我们见面有多事情可以聊,结果你一上来就教训我。” “为你来得是时候,也讲道理。”妲己皱了皱眉,“如果你想与我叙旧,可以专门等在杨府外找我,而是骗般般放你进去,就为了彰显一点存在感。” 帝辛注视着她:“我扰你和杨戬了是吗?” “这和杨戬没有关系。”妲己叹息,“你只是让我发现,我教孩子教得漏洞百出。” 帝辛:“好吧,是我考虑周,我只是想看看姜子牙和杨戬的反应,并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妲己:“我快就会离开这里,你以后若有事,可以去积雷山摩云洞找我。” “你要离开?”帝辛微愕,“我还以为你和杨戬……” “以前我排斥见他,是为我想让他知道我和般般的存在,但既然阴差阳错遇到了,他也知道了,那我便该妄想什他介入。”妲己道,“但我允许他接触我和般般,仅仅只是为他是她的父亲而已。其实这几日我也想了,杨戬作为父亲,有一个优点,就是他有用。抛开我跟他的私人恩怨谈,我们必须得承认,比起跟我蜗居山,般般能在杨戬那里得到更好的活、更好的资源、更好的历练,乃至于……一个或许可以更完整的魂魄。” “我可以让般般继续和杨戬相处,但我会让她继续在杨府里住下去。她才在杨府住了几天,就敢素昧平的你开门,住下去,更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妲己道,“我能让她觉得,她有杨戬当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万事大吉了。” 帝辛听了,由拧眉:“你管得累吗?她其实年纪大,即莽撞一点,也可以被原谅。她天性好动外放,何必非要让她规规矩矩的呢?” 妲己沉默了久,才道:“为只有规矩,才是最安全的。帝辛,我能失去她了。” “也许将来有一天,她的魂魄被修复,她能展示出自己正的事,让我知道,大的规矩,也束缚了她,那时,我自然就会放手。” “但在前,她没有任性的资格。” - 姜子牙就是被哮天犬抓来讲一讲当年事的,事情讲完了,他自然也该走了。 般般换完衣服回来,见姜子牙见了,还杨戬:“老姜呢?” “有事,先走了。” 般般一转头,见妲己一个人回来了,:“帝辛叔叔呢?” “走了。” 般般奇怪:“怎都走了?也等等我,说个见。” 妲己:“来,我你把头发梳一梳。” 般般乖乖地去坐下,一边坐直了身子方便梳头,一边:“咱们今天干什呀?” 杨戬:“你想干什?” 般般:“嗯……今天还能出去玩?上次是说长安更热闹,我们可以去长安?” 杨戬看着妲己,妲己想了一会儿,说:“可以。” “好耶!”般般欢呼。 一行人遂启程。 这次多了一个哮天犬,般般以为气氛会更好,没想到知怎的,君和娘亲好像都太说话了——主要是君。 上次逛街,君明明挺高兴的啊,这次为什高兴?难道是他喜欢长安? 般般挠了挠脑袋,百得其解。 好在哮天犬比她还爱玩,两个人快放下了昔日隔阂,一起在大街上飞奔起来。 “你怎说话?”妲己。 “在想事情。”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