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讨喜了许多,不过……这到底哪里长得像杨戬? 般般被他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圣。”杨戬含蓄地提醒。 孙悟空嘿嘿一笑,摆了摆手:“既然已经拿到了舍利,那俺老孙就可以回去交差了。诸位,后会有期!” 般般看着孙悟空一个筋斗消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并不是很想‘后会’……” 经此一番折腾,般般累了。 回到灌江,已大亮,而官府门聚集着好些近日失踪的女子,正在哭诉自己的遭遇,而那名被妲己杀于鬼市的卖猫摊贩,尸体正横陈于官府门,周围的百姓纷纷说,是神明显灵,会亲手惩恶。 般般道:“可惜鬼市里还有很多地方没逛呢……” 妲己:“恐怕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开了。” 官府未必不知道鬼市的存在,只是这里皇帝远,鬼市里又有许多百姓需要的物美价廉的东西,只要不闹出大事,官府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出了这样恶劣的事件,官府势必会收紧管控。 杨戬道:“物极必反,此消彼长。许再过一段时间,人间就会放开宵禁,自然就不存在什么鬼市了。” 几人回到杨府,般般打了个呵欠,一边往静室走,一边不忘提醒妲己:“娘亲,你别忘了让真君帮你疗伤。” 妲己:“……知道了。” 疗伤是一个沉默的过程。 一炷香后,妲己睁开眼,望向窗外。 “你与孙悟空,究竟说了什么?” “我说,般般是我的女儿。” 妲己扯了扯嘴角:“我就知道。” “孙悟空此人,虽平日里没个正形,但确实不是爱嚼舌根子的人。他并不会把此事往外乱说。”杨戬道,“我所以告诉他,只是因为般般此前意欲伤害唐僧,我必须得给孙悟空一个交代而已。” 见妲己不说话,杨戬又道:“为什么你始终不愿意我承认呢,妲己?果你不愿意被其他人知道,甚至不愿意被般般知道,我都可以理解,哪怕是前,你瞒着我生下般般,我可以理解。但现在都到这个地步了,你、我、般般,相处了这么多,我没有哪一日亏待过你,再这样无止境地拖延下去,有什么意思呢?难道要等到连般般都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你肯承认吗?” 妲己静静地看着他。 是啊,她为什么不承认呢?毕竟杨戬是个负责任的男人,这么多看下来了,他对般般,不可谓不好。 而且他都已经去找过姜子牙了,想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她到现在不承认,在他看来,只是徒劳挣扎吧? 可是她是真的不想再他这些神仙流扯上关系了。他这些人,做点什么事都动辄以下、以大局、以苍生论,而她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妖怪,不该与他为伍。 但是……一颗为母心又在动摇,般般今下了山,见识了更大的世界,难道还会愿意继续跟自己回积雷山独守一隅吗?她难道不配拥有与更多人交往的权利、不配尝试更多种可能的人生吗? 她动了动嘴唇,正要开,却听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兴奋的狗叫:“主人主人!你要的人,我终于给你找回来了!” 杨戬豁然起身。 哮犬推门而入,看见床上坐着的妲己,不由一愣。而跟在他后不情不愿进来的老头,看清屋内情形时,是一愣。 妲己色大变。 姜子牙?! 哮犬挠了挠头:“呃……对不起,许我来得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妲己横眉看向身边的男人,“杨戬,你诈我?” 哮犬今日找回来的姜子牙,那就说明,杨戬前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在诈她的反应而已! 姜子牙呵呵两声,往外退去:“看来老朽今日确实来得不巧……” 他正要开溜,就被杨戬一把抓住:“师叔!” 姜子牙回头,对上杨戬隐忍的目光:“师叔明明什么都知道,可是却不肯告诉我一分!既然来了,那今日便在此处,将一切都说个明白!” 哮犬在旁边附:“就是嘛,姜大人,我家主人到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很可怜吗?您就给师侄答疑解惑,又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这下还有第二个喜星宫给您躲?” 杨戬:“……什么?” 哮犬摸了摸鼻子:“不瞒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