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便开始跟他们交代起了范倩楠的情况。 “这些年,病人的情况虽然没有很大起色,但至少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 “但就在上个月,我在每天晚上例行的病房巡视的时候,发现她没有像平时那样在吃过药后安稳入睡。” “她抱着头坐在病床上,对着她的娃娃念念有词,说什么做梦了,我又做梦了,做梦好开心。之后连着好几l夜,她都出现了这种情况,虽然每次说的话都有所不同,但总体表达出的意思却是一致的。” “我把它们录了下来,并整理成了文字。” 温衍问:“可以给我看看吗?” 陈捷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报告递给了温衍。 温衍注意到,他那报告的那只手绷得特别用力,骨节发白,手背上青筋都凸出来了。 就好像那不是一份医院里最常见的病情记录,而是比定时炸.弹更可怕、更危险的东西。 “你自己看吧。”陈捷用力吞了口唾沫,喉结夸张地起伏,“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温衍有些奇怪,这又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专业著作,有什么勉强不勉强的。 可就在他翻开报告的刹那,他终于明白了陈捷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