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 藏起来写的各种小故事,荀轲努力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些。 毕竟明面上争辩不过背后写小故事编排这种事情,被人发现未免太过难堪。 虽然那个家伙确实非常气人,可他也是要脸的呀! “好吧,我还怕你想不开呢,没曾想是我多虑了。” 点了点头,顾担笑着告辞而去。 只留下荀轲在书案前脸色青红不定,迟疑良久,还是没舍得将写好的故事给烧掉。 ...... 风声自耳边呼啸而过,骏马在官道上疾驰。 夜色已深,天凉如水。 公尚过手持银枪,目中寒芒显照。 明月的余晖映衬,前方一伙人高举火把,刀剑林立。 大灾之年多有盗匪横行,可这里距离皇都仅有百里,便有山贼胆大包天,于官道行凶劫掠! 可想而知,外面究竟成了什么样子。 在庙堂上一群人想尽办法为宗明帝庆贺寿辰之前,大月还有无数的子民落入火海之中。 “留下钱财,饶你一命!” 距离大约还有百步的时候,公尚过听到那伙贼人远远的吆喝着。 马儿四蹄恍若踏风,未有半分减速。 凑得近了,便不难看出拦路的几人皆是面黄肌瘦之象,连刀剑都不知是从何处扒来,要么缺口,要么断刃,甚至还有拿一截木头绑着残片的。 乌合之众,莫过如此。 当他们见到前方马匹未曾降速分毫,马上之人更是持着银枪在手,似要不管不顾横压而来之时,人群中爆发出些许骚乱,未战先怯。 握紧银枪的手掌松动几分,公尚过放下手中银枪,猛然扯紧手中缰绳! 骏马一声嘶鸣,间不容发之际高抬双腿,在即将冲破几人身前时停了下来。 最靠近的一人已是吓得面色惨白,浑身哆嗦。 银枪拄地,纵身下马。 他分明是一人站在那里,却像是将十几人包围其中,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谁是领头的?给我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