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是从玉乡来的?”为首的官差正是马三的大侄子马奔,此人膀大腰粗,一脸横肉,一看就是个横惯了的。
“我等是从玉乡来的。”温乐公主直言道。
“玉乡有人报案说府里的一个逃奴勾结外人袭击主家,说的可是你们?”马奔手倒挎在腰带上,偏着头,目光一直在温乐公主身上睃拉。
“我等是打洛阳来的,来蓝田玉乡是为了祭拜故人。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婢女,这个是府上的车夫,皆有身契可以证明,并未有你说的什么逃奴。”温乐公主镇定道,“至于袭击,只怕是恶人先告状吧?我等在路上遇见几个乡野泼皮,光天化日之下对我等纠缠不休,言行猥琐,甚至还试图绑架。我等为了脱身,不得已才奋力反击。我以上所言句句属实,就是同那些泼皮对质也不怕,还请官差明察!”
马奔闻言迟疑了下,他三叔是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而且这小美人言之凿凿,不像是说假话,可就这么把他们放了,他没法向三叔交代不说,连带着让弟兄们白跑一趟,少不得会对他有怨言。他正寻思着,桥下闹嚷嚷冲过来几人,正是马三带着家奴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