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啊......”
听到北斗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白洛的表情略显微妙。
对方会做出这种决定,他并不是很意外。
因为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貌似很多人都以为作为拔刀斋的他曾经在蒙德生活过。
听起来倒也蛮快乐的,不过遗憾的是,璃月这边的乐子明显更大一些,他自然也就不会同意了。
“无碍,在下之前能斩他一次,现在也能再斩他一次。”
白洛那充满了自信的语气,也感染了北斗。
对于这个敢于独面旋涡余孽的浪客,她一直都挺敬佩的。
“放心吧,璃月官方我不敢保证,但我们南十字船队绝对是站在你这边的。”
北斗这话可一点都没有掺假。
虽说在一些人的眼中,她是为天权星办事的。
但至少明面上来看,她和凝光只是合作关系。
合作一词,就意味着她和璃月官方还是处于金钱交易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联。
她一个武装船队的首领反抗愚人众,和璃月官方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
北斗以后肯定会为这次的决定感到庆幸,因为她站在了赢面最大的那个人一边。
嗯......我敢打赌,这次教官和拔刀斋的对决,肯定是有白洛的那边赢了。
“有北斗船长这句话,在下此次璃月之旅相信也会顺利不少。”
微微欠了欠身子,对于北斗的话,白洛表示了自己的感谢。
在转换成拔刀斋的时候,他的很多习惯都会被这个职业所影响。
不仅仅是语调、口癖还有能力,甚至是身上的气势。
如果不是提前了解白洛的这种特征,就算是神明也没有办法辨认出他的真实身份。
“我能给你提供的帮助还是次要的,在璃月可是还有不少大人物想要认识你,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下?”
对于稻妻人这种奇特的躬匠精神,北斗早已经见怪不怪。
她随意的摆了摆手,出声说道。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凝光给她的信件里的另外一个任务。
如果拔刀斋选择前往蒙德,北斗就会自动放弃这个任务。
但既然他坚持要去璃月,那凝光嘱......求她办的事情自然也要安排上。
“所谓浪客,只是居无定所的浪者罢了,别人不嫌弃在下就很好了,在下又怎会拒绝?”
当北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洛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看来自己那天把夜兰折腾了一晚上,倒也有所收获。
“那就好,对方和我一样,都是跟凝光有所合作的人,不过她最近貌似和教官有了些冲突,一直都在被教官为难,相信你们会有共同语言的。”.
凝光在心里并没有明确说教官是怎么为难夜兰的。
但在北斗看来,因为教官的缘故,拔刀斋曾经一度辗转蒙德、璃月和稻妻之间,相信和夜兰的情况应该也差不多。
“哦?看来是志同道合之人,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嘴里这么说着,白洛心里却一直在吐槽。
为难?那叫为难吗?
作为一名无证庸医,他那是担心自己的病人会出什么意外,特意赶过去关心病人的。
怎么能说是为难呢?
再说了,他一整晚好像都没有动手吧?
都是对方在单方面的攻击他。
仅有的两次身体接触,还是对方主动的。
没错,就是对方向墙边后退时主动靠在了他的身上。
以及休息时主动把他的胳膊当做了枕头。
他全程都是被动的啊!
诽谤我啊!她这是在诽谤我啊!
“有你这句话就好了,不过我要事先提醒你,她的性格......有些古怪,和她打交道的时候,最好还是多带几个心眼。”
虽说北斗没有怎么和夜兰打过交道,但是关于她的事情,道上可是一直有所传闻的。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夜兰还曾经因为凝光和自己合作,而发表过反对的意见。
她倒不是对夜兰有偏见,只是拔刀斋这个略显腼腆的大男孩实在是太好骗了,她怕这个单纯如白纸的家伙,会被夜兰给迫害。
比如把拔刀斋当炮灰。
这真是对方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至少在把拔刀斋当成真正的战友之前,夜兰绝对会毫不犹豫把他给卖了。
“北斗船长,难道你不怕在下会坑害对方吗?”
双手抱着逆刃刀,白洛压了压自己脸上的面具,如此询问道。
“说什么傻话呢,我认人可是很准的,虽说你不是我的船员,但至少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战友,仅仅是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