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居然结掉了饭钱和酒钱。
嘿!上道!
而两个人嘴上的称呼更是从张老板、黄老板,变成了张大哥、黄老弟。
黄老弟自称叫黄标,在得知对方的目的地是庐州之后,可是给张大财高兴坏了,二人便相约同行。
张大财做了这么些年生意,防人之心自然是有的,广交朋友也不代表就一切敞开了什么都说。
对方明显也深谙此道,所以直到溧阳,两人之间也仍是只谈风月,不涉其他。
张大财有一车货,黄标则是两手空空,嘴上说着自己做一些小生意,却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买卖的,这一点张大财有些好奇,却没有深究的兴趣,毕竟有缘同行便已是不易,过从甚密,那便不美了。
二人顺着官道一路前行,便终于在入夜前,来到了溧阳。
按照张大财一贯的做法,溧阳太小,一般情况下从宜兴府到芜湖,按照马车的脚程,一日足以。
可既然黄老弟有急事需要赶脚程,张大财也无所谓,反正路熟,出不了事情。
二人在入夜前赶到了悦来客栈,自然免不了再吃喝一顿。
张大财眼睛自然极毒,却依然看不出邻桌那七个人到底是做什么的,萍水相逢,不招惹也就是了。
可看着黄老弟和自己喝酒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张大财倒是有些疑惑了,莫非和那七个人,认识?
接下来的白衣男子,长相真是让张大财难以忘怀,那眉眼,那鼻子,那五官,单独看上去可能和丰神俊朗这种词汇不搭边,这凑在一起却是格外的英气逼人。
你瞅瞅这盛气凌人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在微服出巡呢。
两个人边吃边喝,聊到很晚。
张大财却不敢让自己醉去。
两个人回到房间后,便各自睡下。
出门在外十分警醒的张大财,不知为什么也睡的格外香甜。
直到自己起床的时候,才发现黄标已经不见了。
这时候张大财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关心黄标去哪里了,而是摸进了自己的怀中。
还好,银钱都在。
他酒醉还未清醒,此时却有些疑惑。
这黄老弟跑哪里去了?
张大财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了屋外,见到昨天明明是七个人的那群人,今天却少了两个。
“小二!你看见与我同行的那个人了吗?”张大财坐在桌子旁,准备吃早饭。
小二端上稀粥咸菜白馒头,满脸歉意的说:“客官,没看见。”
张大财更加疑惑了。
“我的车,还在呢么?”
“在呢,刚喂完您的马,好着呢。”
张大财开始默默吃饭,只是眉眼间的困惑却是怎样都挥之不去。
齐贞刚刚向他释放了幻术,张大财却浑然不知,其实他起了两次床,只不过第一次从起床到门口的这段记忆,被齐贞用幻术抹去了。
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齐贞向李强使了个眼色。
李强点点头,走到最后一间房间门口,开始敲门。
无人应声。
李强再一次破门而入。
结果那个白衣翩翩的公子,也同样不见了。
这一系列动作倒是将正在吃饭的张大财看的一愣一愣的,心说这些人什么来路,怎么这么暴力呢?
没有理会张大财的惊愕,五个人已经回到了二楼。
“这个黄标,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余良问道。
齐贞沉默不语。
“是他?”李强望着房间后窗外的景色,轻声问道。
“可是他为什么要搜林啸的房间?”蒋燕问。
“我知道了!”齐贞猛然说道。
“你又知道啥了?”余良再一次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碾压。
“他搜的并不是林啸的房间,而是李三的房间!”齐贞说道。
“那为什么要搜李三的房间啊?!”余良又问。
“智商捉急啊!”齐贞拍了拍脑门。
“因为我们都到过宜兴。”李强开口说道。
“为啥都到过宜兴他就要搜李三的房间?”余良更不明白了。
“只有李三,在宜兴买过东西,要么就是李三手里的钱财,要么就是李三买的那个东西,一定是让对方起了觊觎之心。”齐贞分析道。
“那你这么说的话,那个白衣男子岂不是也有可能吗?”余良又问道。
“你想一想那个白衣男子的气度,你觉得可能性大吗?”齐贞缓缓道。
余良想了想,摇了摇头。
“所以,这个黄标的嫌疑极大,只不过我们没有从张大财身上得到有关于他身份的太多信息。”
“那他为什么要离开呢?”孟然此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