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听了掌柜的对相貌的描述,都是在苏州地界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街坊,哪里还有不知道是谁的道理,没过多一会,就把那个屠夫带到了堂上。
结果这个屠夫倒是也愣,只说掌柜的耽误他杀猪了,至于自己怎么到的识香楼,中间故事又是什么,回答就俩字儿。
忘了。
这倒是给刘方惊着了,左右问这屠夫的邻居,这屠夫也没有癔病的病史啊。
这倒是奇怪了。
当官判案,尤其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当然还是以和稀泥为主要手段,都教育一下,再都安抚一下,再让屠夫陪识香楼掌柜的俩钱,也就过去了。
又判了两个案子,时间转眼来到中午。
刘方问手下的衙役,后面还有多少人?
衙役说不瞒大人,外面这个人可是越来越多,还有继续增加的趋势,看这架势搞不好半个苏州城的人都来了。
刘方面色铁青,说了句胡闹,转身向后衙而去,临走不忘告诉衙役将这些人的状纸全部呈递给自己看,这样判案,实在是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