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直播机根本追不上岑文的脚步,过了一会儿才凭着热成像追到人。 毕竟她的伪装是骗肉眼和一般镜头,而不是骗过热成像。 右翼的两个人此时已经感到不对劲,正面佯攻的三人好像失了联系,怎么呼叫都没人应答。 “难道出事了?” “能有什么事?最多是踩到陷阱了,守宝人又不是干坐不动的稻草人。” “三个人一起踩到陷阱,连个警告都发不出来?” “……” 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捏住身上的通讯器。 “联系其他人试试。” 就在他们要喊话时,岑文的偷袭到了。 仍旧是一条粗藤从天边抽来,高速带起的尖啸声,让这俩人立刻就顾不上喊人了,忙不迭地就地躲避。 这一躲,一根细藤迅速缠上其中一人的右手和左脚,像拉弓一样,从背后绷紧,多余的一截单独将左臂缠了起来,重点缠关节,使得手臂只能打直,弯不了。 这么一捆,也就只剩个嘴巴能喊话了。 岑文自己亲自偷袭另一个。 这个学生逃过会抽成内伤的陷阱,起身重新观察身边,突然口鼻被捂,身后贴上一人。 他马上一记后肘重击,他知道自己的力气,这一击一定能放手,可是他的口鼻仍然被捂得死紧,对方挨了一记,却没任何影响一样,动都不动。 而他氧气不足,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 但没用,他感到自己的脖子也被勒住了,对方惊人的力量,他觉得自己脖子可能要断。 ……这是哪位退休的大佬?! 这学生脑海里只冒出这句念头后,就因呼吸不畅,软掉了。 岑文托着他的身体,轻柔地放下,然后转头看向另一个人。 这人看岑文,只能从鞋尖方向看出来哪边是正面,满身披挂树叶,从头到脚蒙得严严实实,这种伪装方法看着眼熟,但他们自己很久没用过了。